时笙仔细的给她处理好伤口,让她去旁边休息。
另一边辰阳等人正在劝郇令将铁剑还给时笙,郇令不太乐意,非得拽着铁剑不撒手。
时笙朝着那边吹了个口哨,铁剑‘嗡’的一声震开郇令,唰的一下落到时笙面前,直直的插进泥土中,周身都萦绕着一股凌厉的霸气。
辰阳一干人等心底隐隐抽气,幸好他们没有起什么歪心思。
郇令没了铁剑,精神气顿时萎靡下来,他挠挠头,转身准备找地方睡觉。
时笙:“……”我该拿这种人怎么办?
压根不鸟你。
时笙让铁剑回去,铁剑不情不愿的飞回郇令身边,郇令眼前一亮,也不瞌睡了,兴冲冲的拿着铁剑玩儿。
时笙扶额,这都什么鬼畜设定,有毒。
她扶着旁边的树干坐下,妈的痛得她想砍人。
上次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疤,时笙撤下纱布,重新上药。
“你脚怎么了?”眼前忽的一暗,郇令站在她面前,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脚踝上,狰狞的伤疤彰显着那里曾经受过多么重的伤。
“为了救你被咬的啊。”时笙放下裙摆,每次遇见他都没好事,好气。
然而她还不能丢下他不管,更气。
“什么时候?”郇令蹲下身子,“我怎么不知道?”
“不然你以为你怎么从外面进来的?”时笙翻白眼。
“不知道啊。”
“……”微笑。
不要和这个智障一般见识,你就当他是个智障。
“我的剑呢?”
郇令两手空空,刚才还被他宝贝似拽在手中的铁剑,此时竟然不见踪迹。
“你不是送给我了吗?”郇令歪着头,认真又严肃。
“你抢的谢谢!!”时笙咬牙,送你大爷,你特么要不是凤辞,早就被大卸八块喂恐龙了。
“现在是我的。”
“既然我的剑是你的,那买一送一,我也送给你要不要?”
“你?”郇令很奇怪的眼神打量时笙。
他缓慢的伸出手,抚上时笙那一头蓝色的头发,时笙有点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郇令就扯下她绑头发的绳子,十指穿插在如海藻的头发中。
“你敢说出砍我脑袋的话,我弄死你。”时笙把头发拽回来三两下绑好。
郇令手中没了那柔软的触感,他手指在虚空中捏了捏,思维不知道跳到什么地方去了,“你的头发为什么是蓝色的?”
“关你屁事。”老子现在不想和这个智障说话。
“你不是说要把你送给我吗?”郇令抓着时笙的手,目光直视时笙,“那你就得回答我的问题,你现在是我的东西。”
时笙:“……”来人啊!把这个以下犯上的东西给朕拖出去砍了!
时笙手腕一转,反握住郇令的手,勾唇一笑,下一秒就将他甩在旁边的树干上,整个人压了过去,“我说的送,可不是当东西送。”
郇令平静的看着她,“那是当什么送?”
时笙微微低头,暧昧的凑近他耳边,“当媳妇送。”
郇令眼底隐隐浮现疑惑,“媳妇?那是什么?”
我靠!
老子酝酿半天,你来一句那是什么,还能不能好好玩儿了?
时笙深呼吸一口气,“就是伴侣,和你共度余生的人。”
“伴侣?能做什么?”
时笙:“……”
时笙镇定的从他身上爬起来,伸手指着他扭头问正看着这边辰阳等人,“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众人:“……”大概是有的吧。
老大不清醒的时候经常会问一些很奇怪的问题,当然他们老大清醒的时间都是以秒计算的,问问题都得的争分夺秒。
时笙重重的叹口气,她不和有病的人一般计较。
她回头看一眼郇令,结果那货靠着树干睡着了。
时笙:“……”
怎么会有这种一言不合就睡觉的人!!!
……
第二天中午,他们又遇见了恐龙,时笙气得胃疼,召唤出郇令藏起来的铁剑,把两只恐龙搞死。
暴力的手段成功震慑到一群人,再也没人敢和她抢郇令,郇令睡着的时候压根就是个物品,你就算把他扔了他估计都不会知道。
时笙以暴力手段,从森林边缘走到中心区域,期间遇见不少奇形怪状的生物,开拓了一群人的眼界。
郇令清醒的时候,辰阳一行人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确定了大致方向,和时笙所去的方向是一致的。
这个地方空气中都浮动着那股暴戾气息,她只要顺着这股气息就能找到所谓的神器,就是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东西,和她要找的东西是不是一致的。
“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