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王再次得到自由,心底的恨却怎么都压不住。
羡阳!她凭什么,明明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凭什么坐在这个位置上,她才该是凤鸾的女皇陛下,万人敬仰的存在。
瑜王抬起头,狰狞的恨意扭曲她的脸,变得丑陋不堪,她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一字一顿的道:“没有解药。”
没有让她死,那让她心爱的人死掉,也是一桩划算的买卖。
哈哈哈哈!!!
瑜王越发癫狂,“没有解药,没有!羡阳,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他会一点一点的断气,就像有人勒着他的脖子,一点一点的收紧,直到他彻底没命。”
时笙不为所动,俯身盯着瑜王的眼睛,瑜王发狂的要咬时笙。
“告诉朕,谁下的毒,解药在什么地方?”时笙的声音似乎带着几分蛊惑,本是疯狂的瑜王,猩红的眸子忽的呆滞下来,她有几分挣扎,但最终还是呆滞下去。
瑜王的声音也跟着平板下去,“不知道,他每次见面都遮了面,我不认识他,他说没有解药。”
时笙眉头一皱,真的没有解药。
“弄死她。”
“陛下,还没有问出解药。”苓夷不解,就这么弄死了那问谁!要解药去?
“她没用了。”时笙淡淡道,瑜王只是想弄死她好登基,可她背后的人,目的恐怕不止这么简单。
时笙想了想,又俯身问一句,“他帮你,你要付出什么代价?”
瑜王:“玉玺。”
苓夷惊悚,竟然要玉玺,瑜王是不是傻了?别人拿到玉玺,那不就是间接掌握到一个有利条件。就算瑜王真的成功了,对方也能利用玉玺,再掀波澜,到时候凤鸾又是腥风血雨,皇位是谁的还很难说。
时笙目光落在玉玺之上,那东西到底有什么好的?
“带上玉玺,跟朕去城楼。”时笙顿了顿,“把她给朕弄死。”
……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城楼的方向去,谁知道城楼方向到处都是人,早就被围堵得水泄不通。
今天是和那个面具男约定的十天,这些百姓都在围观城外的兵队。
禁卫军在前面开路,百姓们见那明黄的座驾,猜测可能是皇室来人送行了,可是现在皇室……似乎只有女皇陛下一个人??
这里面是女皇陛下?
厚重的轻纱层层叠叠,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百姓们伸长脖子也看不到,直到车子停在城楼之下,车内的人下来,一身明黄的龙袍,除了女皇陛下还能有谁?
“吾皇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万岁——”
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城池。
外面的兵将都听见了,他们略激动的看向城楼,陛下来给他们送行了?
很快他们就看到一个明黄的身影出现在城楼之上,可她怀中还抱着个人,她弯腰安置那人,随后起身看着下方。
“陛下!陛下!陛下!”外面的兵将齐声大吼,气势惊人,振奋人心。
面具男骑着马,雪白的小鸟在头顶盘旋,他身后还跟着不少同样戴面具的男人,每个人身上都是穿的黑色盔甲,马匹统一黑色,整齐有序的排在最前方,逼格高出后面的兵队好几档。
这就是凤鸾皇室的奇兵。
时笙抬手示意他们安静,下面的声音顿时消失。
时笙踩着旁边的台阶,站到高处,“朕等你们凯旋而归。”
底下的兵将立即振臂高呼,“凯旋而归!凯旋而归!凯旋而归!”
“出发!”
“出发——”
“出发——”
接连的声音传出来,连成一片。
面具男仰头看时笙一眼,一勒马缰驾马从兵队让开路疾行而出,后面的黑色队伍紧随而行,远远看着如一把利剑。
待兵队渐渐离开,时笙从高处跳下来,让人把玉玺挂到城墙上,她在下方鼓捣好一会儿,又让人挂上幡旗,上面鬼画符似的写着几个完全辨认不出来的大字。
禁卫军和那群御医研究老半天也没看明白写的什么。
陛下这一手潦草写得真是出神入化。
再看看被挂在城墙上晃晃荡荡的玉玺,众人一阵心塞,这特么是玉玺啊!!
你当挂件一般挂在这里干什么,拍卖吗?!
“陛下,我们现在怎么办?”苓夷部署好禁卫军,蹭到时笙身边问。
玉玺都挂到城墙上了,陛下想做什么不言而喻,她是要光明正大的将想要玉玺的人给引出来。
“等呗。”现在除了等,也没别的办法,她连谁要玉玺都不知道,“你们几个,随时注意他的状态。”
“是是是……”御医们哆嗦着点头,纷纷站在沉北旁边,跟盯宝贝似的盯着,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眨下眼,这位就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