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无论多么坚硬的盔甲,也只是盔甲;可以武装身体,却无法武装内心;可以武装坚强,却无法武装绝望和无助。
“殿下不是一个人。”悬尘突然跪下,掷地有声的宣誓,“悬尘会永远追随殿下。”
“下去吧。”
“……是。”
悬尘退出房间,一阵夜风从庭前拂过,树叶沙沙的响着,庭中树影婆娑。以前不怎么觉得冷的夜晚,今夜却格外的凉,后背不知怎么起了一层的冷汗。
……
燕秋不知怎么就走到时笙住的院子,外面的守卫见他过来,想跪下行礼,燕秋示意他们别出声,悄无声息的进了院子。
院子里只有一个房间有光,他缓慢的走过去,心底似乎有个声音在叫嚣,想要见见她。
似乎见到她,就可以让自己烦躁的心境平和下来。
燕秋伸手准备敲门,可半天没落下去,他和她说什么?
燕秋站了一会儿,最终没有敲门,转身离开。
刚走到院子中间,墙那边突然跳进来一个黑影,从那身形和那把泛着寒光的剑,他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咦,殿下,你站这里干嘛?”时笙从那边过来,好奇的凑近,“还是说,想我了?”
燕秋心底忽生狼狈,有种被抓包的慌张,他微微侧身,接着光影挡住自己脸上的不自然,冷着声音道:“我说过,没我允许,你不许私自出府,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