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笙:“……”
她捏了下大腿,不是做梦啊!
白天才走,怎么晚上就回来了?
“备马。”
城门日落就关门,不会轻易打开。
此时祁渊的车队突然回来,城门的人不敢擅自开门,只能去请时笙。
时笙吩咐人开城门,骑着马到车队前。
暗卫甲乙立即上前禀报,“殿下,祁公子半路突然要折返回来,您去瞧瞧吧,祁公子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时笙扫车队一眼,单铭的人不见了。
她跳下马,朝着马车过去,翻身上了马车,吩咐外面的人,“回府。”
马车里很暗,时笙只能看到坐在角落的一团黑影。她踢开马车里乱糟糟的东西,坐到他身边,“怎么了?闹什么脾气?”
祁渊没吭声,他伸手摸住时笙的手,然后紧紧拽住。
力气很大,时笙都感觉他是要捏断自己的手。
“舍不得我?”
沉默,没有回应。
“舍不得我就不走,等我这边完了我陪你回去怎么样?”
依然没有回应。
时笙:“……”
特么的是哑巴了?
马车从城门到容王府,祁渊就没开口说过一个字,马车停下,他也没动的意思。
“下去吧?”时笙耐着性子问。
时笙磨了一会儿,祁渊不为所动,时笙炸毛,粗鲁的抱着他下车。
外面的人纷纷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什么都没看到。
时笙踹开房门,将他抱进房间,扔到床上,人也跟着压过去,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你怎么了?说话。”
祁渊视线避无可避,只能和她对视,他动了下有点难受的下巴,憋出三个字,“不知道。”
说得非常的理直气壮。
时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