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将灵力送进去,但是半天都没感觉到任何的东西。
所以?
现在这个方法已经不行,必须要亲才能行了吗?
还是说,他不是凤辞?
时笙低头看一眼被自己压着的人,后者正用一种‘朕要把你拖出去砍了’的眼神看着她。
这人……也许……真的……可能……不是凤辞?
“看什么看!”时笙甩开他,从他身上站起来,扯了扯衣摆。
她心底现在没底,怕被系统那个小婊砸坑,所以还得观察观察,再来用那个方法确定。
祁渊眼睁睁的看着时笙离开,她一走,祁渊立即打开门,“给朕抓到他,不要活的。”
“我说,不要这么绝情吧。”时笙的声音从房顶响起,透过黑夜,染上了几分薄凉,“以后指不定你会后悔的。”
不要活的是什么鬼?
好气哦!
“朕……”祁渊的声音嘎然而止,他眸子沉了沉,将怒火发到禁卫军身上,“你们站着干什么?抓不住他,一起砍了!”
禁卫军:“……”
那到底是抓活的呢?还是不抓活的呢?
时笙踩着屋顶,跳到另一边,正好可以看到祁渊,她嚣张的冲他挥挥手,“下次见。”然后一个纵身消失在黑夜中。
听说那天晚上祁渊把整个宫殿都砸了。
结果宫女太监们发现,他的寝宫进不去了。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有大臣可能没睡醒,脑抽和祁渊做对,祁渊昨晚的怒气还没消下去,这大臣可就倒霉了,直接被拖出去砍了。
下朝的时候,众大臣都是颤颤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