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能把我怎么的。
“你……”
独孤修拉了苏婳一下,意味不明的道了一句,“阮姑娘,做事不要做太绝。”
时笙眉眼弯弯,轻灵是声音落在独孤修耳畔,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他心底,“绝?我做得绝的你还没见识过,想见识一下吗?保管你终身难忘。”
马戈壁,她收自己的东西,竟然叫做得绝。
时笙扯着嘴角冷笑,“既然没事,告辞。”
县官很想大喊一声放肆,但是人家独孤修都没说话,他也只能憋着,眼睁睁的看着时笙离开。
竟然敢这么和摄政王说话,阮家这小姑娘厉害的。
县官在看独孤修,身子都快坐不稳,软得想往桌子下面滑。
京城有句话。
摄政王皱皱眉,必将浮尸百万。
这句话有夸张的成分,但是摄政王的凶残程度是可以窥见的。
县官似乎已经看见阮家被满门抄斩的下场。
独孤修不理会已经吓得软的县官,带着苏婳走出衙门。
“你……”苏婳看看身后的衙门,又看看独孤修,迟疑着问:“你到底是谁?”
她看得出来,县官很怕他。
从救他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身上的气质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但她也只是将他当做一个公子哥,没有往其它地方想。
可是今天的事,苏婳发现,她救的这个人,身份不会是个公子哥那么简单。
“以后我会告诉你。”
苏婳心底痒痒,“现在不能说吗?”
“不能。”
苏婳很失望,“那好吧。”他是什么人呢?还不能说,朝中的大官?还是哪个大官的儿子?
嗯,这么年轻,极有可能是哪个大官的儿子。
天!之前她竟然还让他帮忙干活。
苏婳立即展开一抹笑容,讨好的道:“那个今天谢谢你,回去我给你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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