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不知道和灵约做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到最后她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等她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她被人抱在怀中,脸颊贴着光滑细腻的肌肤,耳边是清晰有力的心跳声。
她伸出手摸了摸,手感真好啊!
摸着摸着,时笙就往下面去了,结果被人挡住。
“嘶……”
她的手被人抓住,拿出被子,手指在她昨晚被门压的地方摩擦两下,那里一片青乌,还有些肿。
时笙微微仰头,灵约正皱着眉看着她的手,大概是察觉她抬头,垂了垂眉眼,脸颊不知怎么就红了,但依旧板着脸装高冷,“手得上药。”
“小伤。”时笙不在意的将手缩回来。
但是好托马痛。
嗯,不能让自家媳妇担心,忍着!
灵约放开她,起身找衣服。
这时才发现昨晚两人太疯狂,衣服早就不能穿了。
“柜子里应该有新衣服。”时笙指了指不远的衣柜,她走的时候让戴月准备的。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灵约纠结片刻,最后还是裸着下去。
反正该看的都看了。
没什么好羞耻的。
等灵约拿着衣服回来,不但脸红了,连皮肤都开始泛着粉色。
时笙很没控制力的咽了咽口水。
“灵约……天还早,我们可以晚点起的。”时笙抓着灵约手中的衣服。
灵约瞪她,将衣服扯回去,“傍晚了。”
“诶?”她还以为是早上呢。
戴月准备的衣服都是按照丞相主君的规则准备的,衣服虽然素净,但是比起他那道袍,不知道华丽多少。
灵约一穿上就跟换个人似的,像是大家族养出来的贵公子,优雅贵气。
“我家媳妇穿什么都好看。”
“媳妇是什么。”灵约脸色红扑扑的问。
“媳妇儿就是主君的意思。”时笙怕灵约听不懂,和这个时代结合一下解释。
灵约却突然抬头看着她,目光里竟有些诧异。
“主君?”
时笙眨眼,对啊主君,怎么了。
“你要娶我做主君?”他继续问。
“我不娶你娶谁?”时笙反问,“我说过,我只有你一个人。”
灵约垂了垂头,“可是……我的身份是不允许成为主君的。”
时笙皱眉,片刻才明白他说的什么。
道士在这个世界属于黑户口,也就万源山的受尊敬一点,其他的道士地位很低微。
可即便是这样,灵约也不能成为一家主君。
灵约看着时笙变幻莫测的神色,斟酌着开口,“其实……”
时笙打断他,声音笃定,“我要娶你,没人敢反对。”
她捧在手心里的人,岂能让他受半点委屈。
灵约看着她,眼神更复杂。
良久,他上前,轻轻的抱了抱她。
自从那天后,时笙就搬回自己房间,和灵约正式同居。
后院女皇塞进来的那七个男人,被时笙秘密送走,一点风声都没漏给灵约。
丞相府的男子都不许再进内院伺候,全部换成女子。
自此,整个丞相府都知道,这位灵约公子才是丞相大人心尖上的人,无人敢怠慢。
吃的用的,全是最好的,有的东西甚至是宫里都比不得。
丞相有多宠这位还没进门的灵约公子,丞相府的人深有体会。
每天都被丞相大人强行塞狗粮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
“不见了?”时笙坐在书房,把毛笔转得飞快。
“是的,听说宁王也在找……”大人让她们去抓段清云,可是她们当时把几条街都找了,就是没找到段清云。
结果第二天宁王的人也开始找段清云。
时笙停止转笔,沾了沾墨汁,在宣纸上画了一个稀奇古怪的玩意。
戴月:“……”看不懂大人画的什么。
“认识这个标记吗?”时笙画完,指着宣纸上黑乎乎的一团问戴月。
戴月黑人问号脸。
墨汁开会?
月饼?
戴月内心抓狂,大人您这画得也太……完全认不出来嘛!
大人您确定不是在逗着我玩儿?
最后戴月拿着宣纸出去的时候,感觉自己的人生都不对劲。
谁要是把这玩意认出来了,她给他叫爹。
灵约正好从走廊下来,看到戴月拿着一张纸生无可恋的站在门口,不免多看了两眼那张宣纸,眸光微沉。
“灵约公子。”戴月冲灵约行礼,然后生无可恋的走了。
没多久戴月就多了一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