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别说现在没钱,还倒欠着一屁股债没还呢!
地方财政又被那些个土皇帝给把持着,交多交少全看心情,更别说外蒙又要闹事情了,连大军开拨的钱都凑不齐,哪还有钱发工资呢?
说到这,汤皖忽然意识到,自己对于身边的好友缺少了关心,自己倒是无所谓,那工资不发也没事,反正但靠着演讲费用也能活。
但是迅哥儿和钱玄就不一样了,他们可没有其他的收入,迅哥儿就更不用说了,一大家子都靠他一个人养活,可想压力有多大。
只是,迅哥儿这个脾气,要是直接塞给他钱,怕是一个搞不好就要翻脸,还得想个办法才行,至于钱玄倒是不用担心,家底殷实着呢。
说道没发工资,钱玄又开起了玩笑道:“所以,还是皖之好啊,工资发不发无所谓,总是有一口饭吃的!”
迅哥儿递来了一个迷之微笑。
“切!”汤皖不屑道:“软饭硬吃,那也得看本事的。”
“嗯嗯!回去就记日记本!”迅哥儿淡定道。
......
回国后的第一次见面,三人聊的意兴阑珊,丝毫没有睡意,已经是深夜了,外面黑漆漆的,棚子下却亮堂堂的,这种久违的舒适感,让汤皖把一些烦心事统统抛到了脑后。
兴致正酣处,汤皖又去了房里,摸出一瓶酒来,只是桌已经没了菜,却是拦不到几人,汤皖围着围裙就去了厨房里,准备现炒几个菜下酒。
汤皖当大厨,迅哥儿和钱玄打下手,厨房里一阵噼里啪啦,惹来了大牛,一看几个先生要炒菜,忙不迭的拦住了,说道:“我来就行,一会就好。”
只是,大牛刚进来,就被几位先生给轰出去了,迅哥儿说着一些大牛听不懂的话:
“醉翁之意不在酒!”
钱玄补充道:“在乎山水之间也!”
大牛挠挠脑袋,一脸的懵逼,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呀。
汤皖说的就更绕脑了,道:“笛以无腔为适,琴以无弦为高,会以不期为真率,客以不迎送为坦夷。幽人请事总在自适,但识琴中趣,何劳弦音?”
迅哥儿和钱玄齐齐答道:“是极!是极!”
大牛虽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也没离开,却是牢牢守在了厨房外,生怕几位先生把厨房给点着了,这才是大牛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