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蓦的发现湘灵的眼眶有些湿润,汤皖缓缓走过去,轻轻擦拭眼角的湿润,一把将妻子拥入怀中,一手攀了腰肢,一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心里起了一股子的愧疚。
湘灵搂着先生的脖子,抿着嘴,仔细瞧了一眼,满眼里的都是委屈,又把头搭在了先生的肩膀,轻吐呼气。
“晚,把霄尧送到大牛那里去吧!”汤皖偷偷说道。
湘灵害羞的瞬间脸红了,一直到了脖颈,委屈不知被丢到了哪里,呼吸也急促了些,却是不发一语。
“我想学日语了!”汤皖对着湘灵的耳朵,说着悄悄话。
“晚,霄尧还要吃奶呢!”湘灵娇羞道。
“害的你娘辛苦了那么久,现在又不让我们好好睡觉,真是个不听话的小家伙。”汤皖没好气的指着霄尧数落道。
怀里的湘灵“咯咯”的笑着,凑到了先生耳边,蚊子声一般的说道:“可以.....可以声音小一些。”
汤皖一听,就浑身来劲,抹过了身子,吻了朝思暮想的红唇,时隔多月,小别胜新婚,两人忘我的相吻着......
“先生,吃饭啦!”片刻之后,传来了大牛的说话声,两人才分开,湘灵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欲语还休,着实诱人。
汤皖买的礼品,已经被菊长的人给送到了,摆在院子里,大牛正在收拾着,汤皖取出了一个标记好的袋子,递给了大牛,道:“这是给你买的西服,结婚用的,去试试合不合适?要是不合适,得找人改一下尺寸。”
“嘿嘿!”大牛像是宝贝一样的,拿着袋子就去了房间,换了西服,走回了院子,肩膀稍稍宽了些,倒是不用修改。
汤皖又从一堆礼品里,找出一个鞋盒,递给了大牛,道:“换皮鞋,看看合不合脚?”
大牛滋溜一声,欢喜的就去了房里,换了崭新的皮鞋,一整套行头一换,顿时就大变了模样,不过汤皖总觉的哪里有什么不对劲,一时又说不来。
正好湘灵出来了,汤皖拉着湘灵,一起给大牛出谋划策,还是湘灵有眼里劲儿,一眼看出了症结在哪里,原来是大牛的头发有些潦草,换个发型就协调了。
剩下的礼品中,有不少都是湘灵的,光衣服就好几套,还有首饰,香水等,还有一部分是钱玄的,大概明天来取。
收拾好了地的礼品,早就饿的不行的汤皖,抄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往嘴里扒饭,没扒几口,就听到了“砰砰砰!!!”的沉重敲门声。
来人是菊长,一个人来的,提着一瓶酒,扎人眼的白西装总算是换了常服,一瓶酒两人喝,很快就见了底。
天色已经黑了,大牛给草棚子点了灯笼,湘灵回了房里照看霄尧,庭中没了旁人,菊长这才说道:“日踏马的,回来了,不走了吧?”
汤皖嗤笑一声,道:“刚回来,走什么?”
菊长含糊不清的说道:“那就再家待几天,多陪陪孩子和老婆,就不要出去瞎晃悠了,惹人眼!”
汤皖杵眉,不禁愣住了,习惯性的端起了酒杯,却是饮了个空,无奈的笑了几声,敢情刚回家就被暗示了。
“行了,我知道了,刚好清净清净!”
菊长也没办法,面下了令,他只能照办,不过是在家待几天而已,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接下来的一件事,就有些难以启齿了。
草棚子顶的灯笼,落下一片晕黄的光线,在周围一片的黑夜中,显得弱不禁风,汤皖回了屋里,取了一瓶酒,给续了杯,捻起酒杯,轻饮一口。
菊长有些烦躁,张嘴就是满满的一杯,起身张望着四周的黑,眼神中的是彷徨,硕大的身姿投在地的影子,与周围的漆黑相比,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还有什么事,就说呗,磨磨蹭蹭可不是你的风格!”汤皖继续小口轻啜,在酒精的刺激下,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在霉国搞得那什么青霉素,听说能赚好多钱,多到劳资数都数不过来,有不少人找到劳资这里,都被劳资骂回去了!”
菊长负手,面朝着漆黑,背对着草棚子,汤皖看不到菊长的表情,但也知道,有些事躲不过去了,树大招风啊,惹人眼红了。
至于是什么人,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只要是在华夏,总是惹不起他的,汤皖当然也惹不起,除非移民出国。
“唉......”汤皖长叹,又续了一杯,问向菊长硕大的背影:“没办法了?”
“日踏马的,劳资这回是真的想不出办法了!”菊长无力道。
“方便面工坊给了吧!”汤皖说道。
“不够!”
汤皖愕然,咬着牙说道:“首都的味精股份也给了!”
菊长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摇摇头,黯淡的低下了头。
汤皖一饮而尽,拍案而起,目露血色,怒道:“他还想要怎样?你和他说,大不了我举家去霉国教书,一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