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大学医学院可是很厉害的,虽然还没出诺奖。
大洋上漂泊了近一个月,总算是停靠在了霉国东海岸曼哈顿港,抬头就能看见那一尊标志性的自由女神像。
钱玄这是第一次来霉国,下船的时候,瞅着自由女神像,怔怔说道:“真大啊!”
“哈哈.......”汤皖没忍住笑,轻轻送上了一脚,却是记下了心里,回去就写日记里。
纽约,一座梦幻般的城市,尤其是欧战的哺育,无数条从欧洲到来的船只,带走了大量物资,留下了钱财,让这座城市的经济异常的活跃,显得朝气蓬勃。
哈佛派人前来迎接的是一个叫斯特林的大鼻子霉国人,中间秃顶,两边留着白发,举着汤皖名字的大牌子异常的显眼。
波士顿离纽约不远,乘坐火车一天就能到,在剑桥城,哈佛大学的邻居是麻省理工,两个校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在哈佛的演讲开始开始前,汤皖拜托斯特林先生,引荐一下哈佛医学院的院长,说是有事情想咨询。
哈佛大学医学院是1908年创建,距今已经10年过去了,一个诺奖都没出,但却是千万不能小看了医学院的实力。
医学院的院长是一个叫哈里斯的老头,来会见汤皖时,还穿着一件白大褂,却是不明白,为何一个国际关系学者拜访医学院,莫非是生病了?
汤皖先是谈论到了在欧战战场的残酷,又谈及死于伤后感染的人数达到了几十万之多,毕竟现阶段,赏后感染几乎就是绝症。
汤皖扯了一大通,听的哈里斯先生有些不耐烦,直接脱下了眼镜,然后,汤皖才缓缓说道:
“哈里斯先生,我这次漂洋过海来到霉国,特意带来一份礼物,我们找到了治疗伤后感染的特效药,在华夏已经做过人体实验,想在霉国也做一次,麻烦了!”
白大褂哈里斯先生几乎不敢置信,仿佛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在伤后感染这个课题上,无数人夜以继日的攻克,却是没有丝毫成果。
现在汤皖来霉国告诉他,华夏人解决了这个难题,这如何能让人信服?
“汤皖先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哈里斯先生重现带上了眼睛,质疑道。
汤皖点点头,朝着钱玄使了一个眼色,就见钱玄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样品,汤皖把样品放到哈里斯先生面前,谦虚道:
“这是特效药的样品,麻烦哈里斯先生验证一下药效。”
哈里斯先生瞅着青霉素样品,总算是收起了脸上的讥笑,随意瞥了一眼,丝毫没放在心上。
既然有样品,尽可做一番实验,其实哈里斯先生是打死也不会相信,一个贫弱的国家会产出这么伟大的成果的。
汤皖见白大褂哈里斯先生收了样品,却是一脸的不耐烦,也没生气,只是叮嘱一定要做一下实验,便辞别了。
之前汤皖在医学院受到了白大褂的鄙视,回到了擅长的国际关系上面,瞬间变成了一个站在高处的俯视者。
在四天的时间里,汤皖作了三场国际关系演讲,除了皒国问题,东亚格局,剩下的便是最近异常火爆的欧战何时停战课题。
三场演讲,场场爆满,许多人慕名而来,“波士顿日报”在首页刊用《二十世纪,华夏第一位智者来访》的夸张标题刊发文章,里里外外给汤皖介绍了一遍,汤皖算是初次与霉国人民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