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倒是又欠了个人情。
“唉”汤皖苦笑道:“先生,这首诗如何?”
李石曾先生龇着嘴笑道:“听说过他的名号,如今想来,倒是符合他的气质,是个妙人。”
翌日,一大早,汤皖就起来了,就着一碗清粥,快速浏览了早上的报纸,几乎全是对“宗社党”的批判,甚至有人呼吁,要求衙门令东北虎,剿了“宗社党”的老巢。
同时,生活在首都的遗老遗少皆成了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大家有气没处撒,只好把目标对准了他们,倒是凭白被牵连了。
汤皖甚至待在家里不出门,就能想象到笔杆子选手与老百姓们,是如何对遗老遗少口诛笔伐的,定是一片“热闹”的场景。
不过,汤皖只是叹叹气,没准备参与进去,拿着昨晚写好的信就要去召集小伙伴们,准备相商“讨伐”幕后大佬的事情。
等走到了大门口,汤皖却是停住了步伐,又掉头回去了院子里,怔怔坐着,最终还是决定不与他们相商了,这件事便自己作罢。
随着新文化在北大的推广越来越快,渐渐的汤皖感受到了在新文化团体内部的不同分歧,起先是以仲浦先生为代表的二十年不谈国家大事,专注于思想启蒙。
与首常先生为代表的大事要谈,思想启蒙要继续的两手抓,后来仲浦先生也意识到大事不谈不行,开始向首常先生靠拢。
但是新文化内部的间隙,却是没有随仲浦先生的靠拢而消失,而是越发的分明,通过早上的报纸便可知晓一二。
首常先生等人就没有发表关于对“宗社党”的文章,而是觉得背后有异样,等待观望。
而有的则是已经认定“爆炸案”成功告破,巴不得此事到此为止,该把重心转移到学术上来。
任何一个团体人多了以后,便会出现意见分歧,古来如此,未来如此,国抿党如此,进补党如此,复古派如此,新文化派亦是如此
所以,汤皖决定坚持走自己的路,文章先发表出去,若是意见相向者,自然不会来寻,若是志同道合者,不必去说,自会来问个明白。
汤皖随即招来了大牛,递了信件,嘱咐道:“送给邵飘萍先生,不用做改动,直接发就行。”
大牛没多话,把信件塞进了衣服里,就跑出了门去
早晨的空气很好,清晰微冷,适合动脑子的人想事情,所以汤皖皱着眉头在思索,倒是遗忘了醉酒的钱玄,一脸幽怨的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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