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时刻获悉汤皖在欧洲的动向。
因此,汤皖得到了一个老百姓给取的爱称:“汤一万。”
为啥呢,因为汤皖一场演讲的报酬为一万大洋,国人闻者,无不惊呼,实在是超出了想象,令人汗颜。
北大最顶级的教授工资,仲浦先生作为文科学长月薪300大洋,孑民先生作为北大校长,一个月600大洋。
而汤皖一场演讲顶人家一年的工资,在欧洲转了一圈,十场演讲下来就是10万大洋,如何能让人不惊叹。
所以“汤一万”这个爱称,自然是名副其实的,虽是惹得许多人红眼,但汤皖在洋人那里,就是能混的开,徒增奈何。
钱玄从身上取出了一份电文,篇幅很长,密密麻麻,发电人是汤皖,笑道:
“诸位,汤一万不日即将归国,都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哦?”众人闻言惊喜,仲浦先生大笑道:“皖之终于是舍得回国啦,看来钱赚够了。”
“这是把电文当成了写信,汤一万不魁为汤一万。”秋明先生龇着嘴笑道。
汤皖在登船前,给钱玄发了一封长长的电文,简略说了一下情况,让准备到平津码头接人,因为汤皖在回国前,买了许多的书籍,不下几大车。
这些书籍涵盖个个分类,文科工科都有,基本都是最新的学术成果,对于国内学生有很重要的作用。
光是托运费就价值不费,不过,汤皖也不在乎啦,赚了这么多钱,总得花掉不是么,另外还给大家买了不少礼物。
“不错,还记得给我们带礼物!”仲浦先生放下了电文,又说道:“念在皖之有心,我们的欢迎仪式,是不是稍稍友好一些呢?”
迅哥儿瞥了一眼电文,而后淡定的喝了一杯茶,细思之后,不禁笑了起来,安逸的长舒一口气,便靠在了椅子上。
“豫才,你笑啥,可是有什么想法?”旁边得钱玄问道。
迅哥儿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由得“噗呲”一笑,道:
“想法没有,不过建议倒是有一条!”
“豫才,什么建议?”首常先生凑上来,坏笑道。
“太简单了!”迅哥儿点道,一想起这么多人为汤皖悲伤,嚎啕大哭的场景,迅哥儿就觉得滑稽,便又说道:
“似皖之这等面皮,怕是城墙也不及,你们低看了,这等欢迎仪式于皖之而言,不过九牛一毛。”
“呀!豫才,你和我想到一起了!”首常先生顿时一个激灵,沿着迅哥儿的话,就说道:
“得给皖之准备一个全套的!”
“首常,什么是全套?”此时,还稍显稚嫩的胡氏直,不明白的问道。
“对啊,首常,你就别卖关子了,说说什么是全套?”钱玄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连忙催促道。
迅哥儿与首常先生相视一笑,看来是想到一块去了,迅哥儿淡定说道:
“当然是丧事一条龙,给皖之准备齐活了,相信他会喜欢的。”
“哈哈哈”
大家立刻就明白了过来,感情把“汤皖”下葬之时的场景再现,让汤皖在亲身体验一回,自己出殡时的场景。
本来为活人举办丧礼就已经够奇葩了,结果现在还要让汤皖这个大活人,亲自去经历一遍自己的丧礼是怎么举办的,简直就是奇葩中的奇葩。
“这么欢迎皖之先生,会不会太过了?”杨昌济先生对汤皖不熟悉,不过依着华夏传统,不免有些担忧道。
“过?”钱玄轻哼道,却是卖力的摇了摇头,贼兮兮的笑道:
“你不懂皖之,他这个人啊,嘿嘿连吃软饭都沾沾自喜,便可窥之。”
又言:“总之,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可千万不能错过了,永定门外,我亲自去联系,保证办的妥妥的。”
“豫才,那还是我们俩指挥?”仲浦先生笑的合不拢嘴,
“都办过一次了,有经验,仲浦兄你一人就行。”迅哥儿想了想道。
“那你呢?”钱玄问道。
“我去盯着皖之,寸步不离的盯着,谨防他开溜!”迅哥儿若有所思的说道:“依着我对皖之的了解,这事他干的出来。”
“好!”钱玄拍板,似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还是豫才想的周到,确实需要人盯着,否则被他溜了,可就懊恼了。”
而此时还漂泊在大海上的汤皖,哪里知道,国内的好友已经给他准备了一份超级豪华大礼包。
若是提前知道了,定然会在沪市上岸,然后避过风头,再回首都的。
刚回来,晚上加班了,抱歉啦,大章就不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