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茵茵绿草,日光漫漫,边上围着一圈绿荫。
在斜坡的草地上,有不少的学生,或坐着,或躺着,或三五成群围在一起聊着天,看着书。
等进入了教学楼内部,才是发觉,这真是一所学校,夹着书本的学生们来来往往,不时地能听到教室里的教授们上课的激昂声。
兜兜转转一上午,走的汤皖腿都累了,中午在学校食堂吃了一顿饭。
下午的时候,经过萨维奇的介绍,认识了几个政治学院的教授,聊了一些关于当前战争的看法。
这些个老教授们对于汤皖的名字有所耳闻,知道汤皖是搞得国际关系的,而国际关系作为政治的延伸,两者有许多共通之处。
在聊天途中,汤皖提到:
“此次战争结束,意味着一个新的世界秩序的建立,霉国和曰本将会崛起,成为新的世界级强国。”
“欧洲传统强国在对东亚的应对策略也会随之更改,如何保证在华利益和限制曰本,将会是一个新的国际热点问题。”
当有教授问及皒国局势时,汤皖笑而不语,沉默许久,担心细细说来,怕是要惹来404光顾。
而且皒国局势很复杂,没法细说,索性讲了一个笑话,以作比喻。
“一个苦苦寻匿心上人,而单身了三十年之久的男士,恰巧遇到了一见钟情的靓丽女士,要么结成夫妻,要么坐牢。”
大家哈哈大笑,有教授说道:“汤先生,华夏教授都是如您这般幽默吗?”
“不!不!不!”汤皖疯狂否认,说道:“我这样话多的,一般而言都是泛泛之辈,那些话不多的,基本都是知识渊博之辈。”
“为什么呢?”
“因为传统东方人比较内敛,谦虚,只会做事情,不会讲话。”
汤皖的一顿自贬,当然也被他们认作了是东方人的谦虚,实则而言,汤皖真的是一个泛泛之辈,比起国内某些人,差之久矣
次日,上午时分,已经没了昨日的阳光明媚,今日阴雨绵绵,踩着时间点,下了楼,坐上了萨维奇安排的车。
汤皖的演讲,倒是没有引起多少轰动,毕竟汤皖在国际上,虽说有一定的知名度,但是离顶尖的教授还有一些差距。
另外皒国二月大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半年,热度也散了不少,再者而言,国际关系一科在当前,只是一个小众学科。
小礼堂内已经到了不少人,倒是有不少的教授,也来了一些感兴趣的学生,在中间的一排座位上,汤皖看到了李玉林和一些留学生。
等到了演讲的时间,小礼堂内总算是坐满了人,除了辜教授以外,汤皖大概是第二个在欧洲大学作演讲的华夏人了。
汤皖穿着妻子准备好的西服,昂首挺胸的走上了演讲台,行礼后,说道:
“我们国家的辜汤生教授,想来他的名字你们都听过,他会9门外语,自然也包括法语了。”
“但是,我没辜教授会的多,只能用英文来说了,还请见谅。”
“今天我就说说什么是国际关系,然后再来谈其他。”
“国际关系是政治学的一个分支,研究国际社会之间的外交事务和关系,也分为地缘国际关系和世界国际关系。”
“国际关系一直以来都存在,只是没有被单独提出来,它的足迹遍布政治、经济、民族、军事、文化、宗教、地域等。”
“在许多著作中,也有它的足迹,比如古希腊史学家修昔底德创作伯罗奔尼撒战争史和华夏的战国策等。”
“所以,综上所述,国际关系是一门既年轻又很古老的学科!”
“今天,我便从国际关系方面,来讲讲现在的欧战的起源!”
欧战一战的起源,汤皖信口拈来,已经讲了许多次了,全程如丝滑般,不带一点顿挫的讲完,就像是在北大上课一样,很轻松。
从1914年开始,现在已经是1917年下半年,得国海军被封死,海上补给被切断,一方面在索姆河与英法联军对峙,另一面还要抵挡东面的霉国军队。
总体而言,当面的欧战局势已经很明显,同盟国必败无疑,即使强如得国陆军,也无力回天。
在对当面的战争形式做了一番大的分析后,汤皖提出:
“欧战结束开始进入倒计时!”
“汤先生,你猜测还有多久?”有教授问道。
汤皖想了想,随即伸出了一根手指,坚信道:
“大概还需一年时间左右。”
这个预估倒是与政治学院的教授们预估的相差不大,因此赢得了掌声。
汤皖的分析也打开了许多人的思维的窗户,从历史、文化、经济等不同的角度来分析欧战,得出一样的结果,使得他们意识到,即使萨拉热窝事件没有发生,欧战依然要打起来。
所以,演讲者的文化素质决定了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