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后经过湘灵解释,才知道这本书是德利的,因此知道了德利与凯瑞的爱情故事。
“没事,你说!”汤皖同情道。
“就写一句话:祝德利21岁生日快乐!”凯瑞道,因为德利遇难的那天,正好是他的21岁生日。
汤皖没有犹豫,接过笔便写下这段话,递了回去。
凯瑞小心的收拾好,十分感激,怀念道:
“德利很喜欢这本书,他说您是华夏最聪明的人,还说等战争结束了,要去华夏上您的课。”
“这场战争很快就要结束了,到时候,你也可以来华夏。”汤皖道。
战争是要结束了,但是人不在了,不免令人唏嘘,辞别了凯瑞,回到了湘灵的帐篷里,却是感到了一丝疲倦。
不过,汤皖还想起来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没做,要不是湘灵提醒,怕是要忘记了。
迅哥儿和钱玄他们指不定怎么担心自己的,一想起这,就心虚,准备下午就去拍电文。
总不能自己在欧洲度婚假,然后国内一帮好友以为自己挂了,一个劲的悼念,那画面想想就滑稽,也很不厚道。
啃完了劳工吃的大馒头,喝点水,仔细想来,顿觉得,若是直接给迅哥儿和钱玄拍电文,有些不妥。
现在国内局势什么情况也不明白,万一钱玄这个大嘴巴,到处嚷嚷,可别坏了菊长的事情,置菊长于险地。
再三斟酌之后,还是决定,用湘灵的名义,先给菊长拍一封电文,以汤皖妻子的身份,严词问其“汤皖刺杀案”的始末。
想来以菊长的机智,定是能理解这份电文隐藏在其中的奥秘,一定是汤皖安全到了欧洲,找到了湘灵。
事实上,菊长也在估摸着汤皖什么时候到,以及什么时候给回信,好实施下一步动作。
这些天里,见到了汤皖的好友们,给汤皖办的丧礼,说实话,菊长只在“出殡”的时候露了一脸,其余时候都猫在了一旁。
一来,汤皖明明活蹦乱跳的,给活人办“丧礼”,怎么想怎么怪诞。
二来,“汤皖刺杀案”是菊长一手策划的,生怕露面的次数多了,露出了马脚。
这一天,菊长像往常一样上班,收到了一封来自欧洲的电文,顿时就意识到了什么。
刚好,国内的局势,已经成了定局,沪市会谈失败,南北和谈无望。
菊长已经不抱有期待,顺势实施接下来的步骤,好让汤皖能正常的露脸和回归。
又过了几日,首都的京报编辑邵飘萍收到了一封来自欧洲的跨洋电文。
当时的邵飘萍先生正在编辑部喝茶,打开电文之后,看到是汤皖的名字,一口茶水就直接喷到了墙上。
整个人顿时就震惊了,下巴都掉下来了,汤皖不是被刺杀了么,邵飘萍先生还参加了葬礼,这么时隔一个月之后,从欧洲给发回了一封电文。
邵飘萍先生瞪大了眼珠子,仔细盯着手里的电文看,越看越是心惊,这幅模样引得了其他编辑的好奇,忙问道:
“先生,你这是怎么?”
“没死?”邵飘萍先生震惊的大呼道。
“什么没死?”同是越来越疑惑了,又问道。
邵飘萍先生一手把电文拍在桌上,激动的说道:
“皖之先生没死!没死!他被绑架到欧洲了,我们都被骗了!”
汤皖在给京报的电文中,历声控诉了一个叫“和平会”的组织,采取不法手段,将自己绑架到欧洲。
途中不允许自己与外界联系,控制自己的人生自由,一直到了瑛国,获知南北和谈无望,才释放了自己。
汤皖希望京报能将此事件通晓公众,还原这起恶劣绑架事件的始末,让民众不再遭受“和平会”的欺骗。
另外,汤皖在重获自由之余,期希国内有关部门,能严查这起恶劣绑架事件,还自己一个公道。
偌大的京报编辑部,都被这起消息震惊了,直言荒唐,荒唐,滑天下之大稽,整个华夏都被蒙骗了。
震惊的不只是京报编辑部,迅哥儿也收到了汤皖的电文,翻来覆去看了七八遍,总觉得像是一出恶作剧。
但是迅哥儿的内心却是升起了一股莫民的激动,无比希望这不是恶作剧,而是真的。
想来汤皖要是没死的话,那么一定不会单给自己一个人发电文,于是,迅哥儿迫不及待赶去了钱玄家。
刚至钱玄家大门口,迎头就碰上慌慌张张出门而去的钱玄,手里同样捏着一封电文,俩人互相一对眼,竟是异口同声问道:
“皖之没死?”
为了以防万一,俩人又直奔湘虎家里,而此时的湘虎正看着妹妹湘灵的电文,一时瞠目结舌,没了动静。
直到听到了敲门声,才缓过来,发现来者是两位先生,想来也是为了此事来的,直往房里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