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还在战斗,爆炸声响彻天际,汤皖不禁转身看过去
没点燃烟花爆竹,却也不缺响彻寰宇的声响。
迅哥儿很快就来了,提着一瓶包装精致的酒,踏入了门槛,大笑着,先是恭祝一番。
而后,从怀里掏出两封红包,一份是自己的,一份是代钱玄的。
“恭喜,德潜不能来,我便代他了。”
又说道:
“结婚了,喜酒也没有,真是抠门,幸好我带了,大牛,拿酒杯来!”
“临时决定的,刚刚结婚,不怎么熟悉,见怪!”汤皖招呼着迅哥儿坐下。
“哈哈哈”迅哥儿大笑,湘虎和湘灵闻言掩嘴笑。
大牛端着酒杯,脸露思索之意,憨憨道:
“豫才先生,没错啊,我家先生是刚刚才结婚,不熟悉啊!”
这会儿,大家笑的更欢了,汤皖瞬间明白了过来,尴尬了一脸,接过杯子就满上,二话不说就一口干了。
“说错话了,我自罚一杯!”
共饮一杯后,迅哥儿习惯性的夹菜,却是什么也没有,望着空空的桌面,笑道:
“皖之啊,这酒省了,菜总不能也省了吧?”
汤皖不好意思的看向了大牛,问道:
“大牛,家里还有菜没?”
“没了!现在天气热,存不住,俺就买的少”
“咸菜也行!”迅哥儿又说道:“只要是菜就行,婚礼是不甚讲究的,菜品自然也不甚讲究。但两者相适配,大抵也是讲究的!”
“哈哈哈”
众人又笑了起来,汤皖又被损了一顿,无奈,只好抬起杯子,说道:
“这一杯就敬讲究吧!”
一杯酒,一碟咸菜,倒也吃的津津有味,只是湘虎突然想起了什么,只身去了房里,从被子里取出小木盒。
当着豫才先生的面,郑重的递给了先生和湘灵,道:
“这也是湘灵的嫁妆!”
湘灵和汤皖立刻就认识出了这个小木盒,这是王伯带给湘虎的李氏全部家产,如此重的嫁妆,汤皖当然不能接受,随即推辞,婉拒之。
“哥,这是父亲,母亲,留给你的,我不能收!”湘灵婉拒,随即说道:“我工作之后,平时也没什么用钱的地方,也存了一些!”
“既然是留给我的,那么便由我处置,这里是一半,就作为你的嫁妆!”湘虎不容推脱,放到了两人的面前。
这是湘虎早就想好了的,先生如今地位高,名气大,为世人知晓,那么湘灵出嫁的嫁妆自然要相匹配,这便是门当户对。
湘虎不想以后,世人说起先生和湘灵的婚姻,会有门不当,户不对这一类的说辞,因此,倾尽“李氏”半数家产,奉为嫁妆。
“哥,我不能要!”湘灵再次拒绝,一是知道这一半的数额庞大,二是认为自己的努力便是最好的嫁妆,无需用金钱来表明。
僵持不下,汤皖看向了一旁的迅哥儿,求助道:
“豫才,你来说说!”
迅哥儿大概知晓眼前的情势了,细想了片刻后,道:
“古来婚姻大事,三媒六证,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凤冠霞帔,明媒正娶,是为娶妻!”
“现既以简礼待之,便以星河作媒以夏风作媒,我亦可作其一,此乃三媒。”
“既无天地桌,便以这方天地作六证。”
“凤冠霞帔为心,明媒正娶为言,十里红妆于此,可有聘礼在前?”
“十里红妆”便是这“李氏”半数家产,汤皖感到压力巨大,仔细想了想周身之物,更无一值钱物。
正尴尬时,便听到湘虎说道:
“豫才先生为证,先生既以真心待舍妹,便是最好的聘礼,我代李氏收此聘礼!”
“哈哈”迅哥儿笑道,举杯道:“礼成,贺之!”
这半数李氏财产,汤皖实在是手烫,不禁迎上了湘灵的目光,俩人皆是对湘虎的执著感到无奈。
突然,汤皖的脑海精光一闪,点子就来,拍拍湘灵的手,示意不要着急,然后站起身来,道:
“等我一会儿,我有聘礼了!”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汤皖转瞬间,就从房里拿着一个包裹严密的长盒子出来,放置于桌上,恳切的说道:
“这是一份原稿,于我而言,弥足珍贵,便为聘礼,还请收下!”
迅哥儿将盒子打开,竟然是无言的战斗,笑道:
“好啊,这下子够了!”
一手抚摸着第一部白话文学小说原稿无言的战斗,目光停留在熟悉的笔迹上。
这不禁让迅哥儿想起了,当时一起熬夜创作的美好时光,随即郑重嘱咐湘虎道:
“可得好好保存住了,堪比万金不为过!”
“谨遵豫才先生嘱咐!”湘虎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