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告示栏上。
儿子到处闯祸,老子自然就得跟在后面擦屁股,听说北大的图书馆藏书不够多,东北张大帅二话不说,直接捐钱。
听说北大教室年久失修,教育部经费不够,不肯拨款,张大帅大手一挥,这事算我账上。
有了张大帅的友情赞助,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张桖良校园里几个月干的这些混账事,也就这么搪塞过去了。
但是,张桖良这小子,仗着家世,在首都城横行无忌,初生牛犊不怕虎,硬是在“怡红楼”,和冯庸两人,因为一个姑娘,把张镇芳给打了!
本来吧,按理说,打了也就打了,张桖良凭着他老子的面子,以及启瑞明里暗里的照顾,张镇芳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不凑巧的是,张桖良打人的时机不对劲,吃了亏的张镇芳自然咽不下这一口气,转身就带着一队辫子军,把张桖良和冯庸的枪给卸了,人给抓了。
那么张镇芳为何有底气,敢惹东北的张大帅和启瑞呢,这事还得从前面几个月说起。
霸道总裁启瑞,气势汹汹的带着一帮小弟,冲到黎黄陂办公室,要求黎黄陂当面签字盖戳。
黎黄陂留了一个心眼,想把文件拿到国会上讨论,凭借国会的力量,来制衡启瑞的强势,与之周旋。
“丢了面子”的启瑞,一气之下辞了职,连夜去往平津小别野度假,扬言要重开“小朝廷”。
黎黄陂以为是天赐良缘,立刻招来了“北洋三杰”其中的另外两人,徐世昌和王士珍,许以厚位相邀。
被两人当场拒绝,无奈之下,只好委托副总冯国璋去平津小别野,与启瑞商谈,要求其回来复职。
启瑞乘机提出了复职条件,其中有一条是:那就是自己以后要干的事,黎黄陂不得反对以及自己递送去的文件,黎黄陂不得拒绝签字盖戳。
于是,黎黄陂,启瑞和中间人冯国璋,就围绕着复职条件,前前后后一直磨蹭到了5月,才最终敲定下来。
启瑞如愿以偿,站到了最后,君临天下,霸气回归
反观黎黄陂自此以后,不得不敞开的衣襟,任由启瑞肆意索取。
本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府院之争”已然结束,巧合的是,启瑞前一天意气风发的回到首都城,正准备大刀阔斧的干一番大事。
次日,“西原借款”的事情就被知情人爆料出来了,这其中爆料的时机不得不说巧妙的很,启瑞一下子处于风口浪尖上。
无论是国会上,还是民间,都在疯狂的抨击启瑞,曹汝霖、陆宗舆、章宗祥等四人,更有甚者扬言为“卖国贼!”
黎黄陂顿时来了精神,以为自己站起来的机会又来了,借着各界舆论和国会的力量,乘机罢免了启瑞的职务。
霸道总裁回到首都,立志要干一番大事,结果椅子还没坐热,就又灰溜溜的被赶回了平津小别野。
这下子,面子里子都丢尽了,还被全国人民骂的够呛,气不过的启瑞当即脑洞大开,打出了两招强有力反制措施。
第一招,开始给皖系,直系以及奉系发电,以平津为基地,商议组建“小朝廷”,与首都的“大朝廷”对抗。
第二招,开始派心腹大将徐树铮,勾搭彭城的愣头青张勋,要在徐州给黎黄陂下个套子,好一劳永逸的解决麻烦。
张勋是个传奇人物,本身是地主家庭,后因家道中落,成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子,少时好赌,输了不少钱,无奈进入了当地的豪绅许家,当了一个牧童。
聪明伶俐的张勋很快讨得了许家大少爷的欢喜,从一个牧童一跃为伴读,后经过许家老爷推荐,入了李中堂的淮军。
后来,李中堂去世,淮军内斗,张勋只好进入了平津的小站练兵,成了袁大头的部下。
在袁大头的体系里,张勋算是半路入伙,因此与嫡系“北洋三虎”的待遇,可谓天差地别。
张勋这人凭生有个执拗,那就是一心要搞复辟,别人搞复辟或多或少带有私心,但张勋这个人却是全心全意,不带私心的搞。
当年老佛爷匆匆从首都城开溜,其他人或多或少的都在观望,唯有张勋一人,带队北上要与洋人干仗,鞍前马后的护送老佛爷一路。
后来老佛爷回首都,特地把张勋调到自己跟前当,虽然名誉上还是袁老大部下,实则成了老佛爷的贴身保镖。
后来,老佛爷驾鹤西去,张勋从奉天一路小跑回首都,那哭的叫一个惨,亲自扶着灵柩,把老佛爷送进了东陵。
张勋给他亲爹都没守过孝,却给老佛爷守了俩月的孝,都把裕隆太后和一帮遗老遗少感动的不成样子。
到了辛亥大事件的时候,其他人要么反着干,要么劝清廷退位,唯有张勋一人,亲自带着军队北上勤王,拥护清廷。
张勋对清廷一路的衷心,换来了一身的功勋,要是单论谁的头衔多,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