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不少人,男的女的都有,皆是在一起聊着天,只是眼睛不时的看向楼梯的位置。
突然间,大厅里的音乐停了,没过一会儿,从楼梯口呼啦啦的出来了不少人,皆穿着正装,走向大厅中央。
这些人都是西方各国的公使,其中还有一个华夏人,联合进行了一顿简短的发言。
大致的意思是,新的一年即将过去,预祝来年的生活工作美满顺利等,然后就是宣布晚的聚会正式开始。
联合发言一结束,现场立刻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声,待不绝于耳的掌声一结束,大厅里又飘荡起了舒缓的古典音乐。
这一刻,偌大的大厅里,气氛马随之一变,开始变得火热,打扮靓丽的贵妇们提着晚礼服,在绅士们的搀扶下,开始走向大厅中央,跳起了舞。
一对接着一对,在中间的空地,移来移去,汤皖倒是看的颇有趣味,而菊长则是嗤之以鼻,随即浑身一激灵,小声提醒道:
“他来了!”
“谁?”汤皖看向菊长,迷惑道。
“徐树铮!”菊长语气变得沉重,“别和他起矛盾!”
汤皖心里寻思着自己与徐树铮八竿子打不着,能起什么矛盾,正在思索间,却是被菊长拉着站起来。
“老徐,老大咋就派你来了?”菊长笑着扯皮道,然后转向汤皖,开始介绍道:“这是我老乡,说来你认识,汤皖,北大教授,我今天跟着他来的。”
“你好!”汤皖微微点头,打招呼道。
徐树铮早就听说过汤皖的名字,这还是第一次见,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一番,面色儒雅,倒是像个读书人,回礼道:
“你好,皖之先生,久仰大名!”
随后转头,不屑的看向菊长,没好气道:“你个刘老五,打扮的人模狗样,丢人现眼来了?”
“劳资来见见世面,不行么?”菊长嘻嘻哈哈道。
整个大厅里,华夏人就那么几个,辜汤生和各国公使坐在一起聊着天,康师则是带着普益四处杆着找人聊天。
余下的,就只有汤皖和菊长,而徐树铮和菊长又是同一个阵营,俩人算是老相识了,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来了。
徐树铮之前和国抿党大佬孙洪伊互掐,惹得天怒人怨,迫于舆论,被解除了启瑞办公室第一秘书长职务。
表面职务被解除,实则依旧在衙门里横着走,今天被启瑞委派前来参加聚会,至于为什么没有派外教部汪总长前来,值得耐人寻味。
徐树铮坐下后,招收向侍者要了一杯鸡尾酒,又和菊长扯了一番后,突然冲着汤皖说道:
“皖之先生也是徽州人,以后当多多往来。”
汤皖立刻就明白了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是想借着老乡的关系,试探一番,哪里是真的想多多往来,随即委婉拒绝道:
“那好啊,有空可以多聊聊文学著作,其他的我也不擅长。”
只一句话就不动声色,清晰的传达出来意思,徐树铮立刻心领神会,嗤笑一声,随即撇下汤皖,转而继续和菊长说着话。
自知无趣,又不想参与这俩人聊天的汤皖,只好四处看看,打发时间。
在看向楼梯的时候,正巧看到马克和约瑟行色匆匆的向跟前走来,行了礼后,凑到汤皖的耳边,神秘兮兮的说道:
“先生,刚收到消息,皒国的拉斯普京被暗杀了!”
“嗯?”汤皖眉头一皱,顿觉得事情不简单,因为之前做过这方面的资料,拉斯普京应该是在这个月的30号被暗杀才对。
拉斯普京原本是一个跳大神的,掌握了皒国的军政大权,再加皒国欧战中的接连失利,被得国人揍的鼻青脸肿,导致国内的矛盾即将爆发。
眼看着国内起义军就要开始动手,保皇党为了缓解局势,进行了“清君侧”行动,实际“拉斯普京”不过是个背锅侠罢了!
莫名其妙的提前了好几天,倒是让汤皖愣了一下,不过随后一想,提前几天被暗杀,问题好像也不大。
“好!我知道了!”汤皖点点头,谢谢道。
马克见汤皖已经知道,自知现在不是请教皒国局势的时候,却又凑到了汤皖的耳边,接着说道:
“先生,已经和曰本方面沟通过了,他们晚不会再来烦你了!”
汤皖自然知道瑛国人担心什么,不过就是怕自己和曰本人再起冲突,搞得大家面不好看,尤其今年是瑛国公馆承办。
不过心里却是莫名的生出了一股失落感,就怕曰本人不来找麻烦,否则定要曰本人好看,不过这些却是无从道出,只好致谢道:
“谢谢贵公馆好意!”
“先生,您是我们邀请的贵宾,这是我们的义务。”马克笑道,随即第三次凑到汤皖的耳边,轻轻说道:
“先生,我能这几天单独请教您一下么?”
“没问题,提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