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可,一道羊肉火锅完成。
土豆的话,湘灵先是洗干净,去皮,然后在砧板上切成丝状和块状,丝状的做一个醋溜土豆丝,块状的则是待会土豆炖肥肉用,只是土豆丝比一般的要宽上不少,土豆块倒还好
汤皖和湘灵两人互相搭配,在厨房里忙的不亦乐乎,汤皖是纯粹没做过饭,湘灵倒是能做饭,不过也就是处于能填饱肚子的水平。
真要算起来,两人都是个半吊子水平,但是第一道醋溜土豆丝成品出来后,看起来卖相还行,至于吃起来就不知道了。
北风呼呼的刮着,大街上的人少了许多,没事都只窝在家里,也也不愿意出门。
钱玄也是窝在家里,许久没有去汤皖家,今天突然收到了大牛送去的信,被邀请参加谢师宴,顿时心里一激灵,莫得汤皖吹得牛实现了?
这一段时间以来,汤皖基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把自己锁在家里,一心跟着湘灵学习英文的事情,早就在圈子里传开了。
顺带着,汤皖在仲浦先生答谢宴上说的三个月讲一口流利英文的事迹,不知道怎么回事,也都被广为流传了。
因为,大家没事干,又是涉及到大名人的趣事,在八卦心理的驱使下,有的人竟然开出了盘口,赌皖之先生吹得牛逼能不能实现。
还别说,真有不少无聊的人参与其中,不过就是赌能实现的少,不能实现的居多,一时成为许多人嘴里的笑料。
因此,钱玄收到信后,搂着袖子,带着无数个疑问与好奇,就连忙赶来了,今天大门没关,一进院子,发现汤皖平时喜欢待的草棚子里空无一人。
钱玄正纳闷间,忽然听到厨房里传来了汤皖焦急的讲话声音:
“湘灵,盐放在哪里了?”
“那个白色的!”湘灵指着一个罐子不确定的说道。
“哪个白色的?”汤皖纳闷道,因为淀粉,盐,白糖,砂糖都是白色粉末状。
情急之下,湘灵用筷子沾了一些,放在嘴里平常,指着其中一个咸味的说道:
“先生,这个是盐!”
钱玄偷摸着跑到厨房门口,看到汤皖系着围裙,正在手脚慌乱的执大勺,而湘灵在边上笨手笨脚的配合,心里不由得为之一愣。
寻思着,这两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怎么突然做起了饭,同时,不由得开始为自己的嘴担心起来,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做的菜能不能吃,想着要不要先回家吃个一饱再来。
大牛正在塞柴火,余光看到门口有个人影在晃动,定眼看去,发现是德潜先生,正在踌躇不定,于是,喊道:
“德潜先生来啦!”
汤皖闻声侧着身子,瞄了一眼钱玄,甚是得意的喊道:
“德潜,外面等着,今个儿,给你们好好露一手。”
钱玄犹豫着,一步跨进厨房,鼻尖耸动,闻着大锅里传来的菜香味道,看着俩人的架势,感觉像是那么回事。
湘灵这会正在切洗干净的大白菜,闻言转身来,低头行礼道:
“德潜先生好!”
钱玄笑着低低头,走到湘灵跟前,看着砧板上的大白菜,眼神有些怪异,随即指导道:
“这个大白菜,为啥要一片一片撕下来,可以先不用去根部,整个切完,洗一洗就行。”
“啊!”湘灵恍然大悟,相比较一片一片撕下来,叠好一起切,瞬间觉得德潜先生的切菜办法快捷方便了很多,有所领悟道:
“谢谢德潜先生。”
“没事,多做饭自然知道了。”钱玄道。然后背着双手,巡视着桌子上的备菜,目光落在了一条鳜鱼身上,开怀道:
“呦,这个鳜鱼不错,哪儿弄来的,打算怎么做?”
“昨天就和卖鱼的打好了招呼,早上刚到的,新鲜着呢,红烧怎么样?”汤皖一边炒着菜,一边搭着话。
“庸俗!”钱玄不满道,看着嘴巴一张一合的鳜鱼,开始夸夸其谈道:“似这等鲜鱼,最佳做法则是清蒸,红烧味料太足,遮掩了其本身肉质的鲜美,乃是下等做法。”
清蒸比较考验功力,尤其讲究火候以及上蒸笼的时间长短,时间短肉质没熟透,时间长肉质老,鲜味尽失。
听着钱玄说的是头头是道,好像自己会的样子,汤皖顿时揶揄道:
“光说不练假把式,我就做红烧鳜鱼,p,nbb。”
湘灵顿时掩口失笑,倒是听的钱玄一头雾水,指着汤皖,忙问道:
“湘灵,他这话啥意思?”
“皖之先生的意思是,德潜先生你要是会做清蒸鳜鱼,你就自己做,你要是不会做,就没有发言权。”湘灵尽量把汤皖的中式英语口头禅翻译的委婉一些,免得刺激到钱玄的神级。
即使委婉如此,依着钱玄的小爆脾气,顿时就忍不了,想着平时见惯了自家夫人做,也不过如此而已,于是,立刻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