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这些恶臭的垃圾就被吃瓜群众清理开了,菊长冲着副官使了一个眼色,就看到副官亲自上前,一个飞步,对着大门就是“咔咔”两大重脚。
然后掏出腰间的家伙,朝着天上就开了一枪,“嘣”的一声枪响,吓坏了吃瓜群众们,后面的一群大头兵们,直往里面冲,这哪里是抓人的气势,简直就是杀人的前奏。
副官举着枪,一脚揣在内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大响,大骂道:
“开门!”
“快开门!”
副官连喊了两声之后,房门被打开了,张之维正在家睡觉呢,这会连长衫都顾不上穿,上身还打着赤膊。
看着凶神恶煞的大头兵们正盯着他,以及副官手里的黑漆漆的家伙,立刻就被吓坏了,哭丧着脸,还没来得及开口。
就听到一声爆呵声传来,正是菊长的粗狂大嗓门,瞪着一双索命的眼珠子,开口就威胁道:“张之维,你的事犯了,赶紧交待后事!”
张之维哪里见过这等阵仗,被吓得双腿一软,就瘫坐下去,其家里人也被吓得站在一旁,被菊长瞪的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一时没反应过来。
门外的老百姓纷纷开始叫嚷着:
“张之维,卖国贼!”
“张之维,卖国贼!”
“卖国贼,张之维”
围观老百姓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此起彼伏,纷纷嫌热闹不够大,卖力的叫唤着。
而瘫坐在地上的张之维,此时脑中一片空白,直接呆住了,嘴唇都在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菊长一看,自己还没怎么着,这个软蛋就被吓得一句话不敢说,心里也是急的很,只好缓了缓语气,说道:
“没听到外面怎么喊你么?卖国贼,你的事情犯了。”
可是瘫坐在地上的张之维,依旧不发一语,脸色苍白,眼神空洞,这是被吓得不轻,一时失了魂来,气的菊长心里没来由的火大,大骂一声:
“带走,这个没长鸟的软蛋!”
两个大头兵背上长枪,前去架起张之维的两只胳膊就往外走,急的张之维的家人连忙上前央求道:
“诸位军爷,我儿到底犯了什么事?”
菊长指了指外面,蔑视的说道:
“你儿子干的事,你这个当老子的不知道?听听外面在喊什么?卖国贼!好大的胆子!”
“我儿是北大教授,绝不干这等事情的!”张之维的老父亲顾不得外面怎么喊,连忙上前抓住张之维的胳膊,使劲的摇晃,急吼道:
“你这个不孝子,你到底干了什么事?快和军爷说你没干。”
张之维被他老父亲抓的疼了,回过神来,看到自己被两个大头兵架着,要被带走,立刻哀嚎起来,大声喊道:
“我没干,我没干,我不是卖国贼!”
菊长可不管这些,这么些年,抓的人多了去了,就没见过哪个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的,眼睛一瞟,命令道:
“赶紧带走,别浪费时间。”
两个大头兵得了命令,架着张之维就走出房门,来到了院子里,张之维的老父亲急的冲上前去,抱着张之维的身子,不让带走。
哀求道:
“我儿啊,你快说,快说啊你到底犯了什么事?”
张之维被架着,身子动不了,回首看向抱着自己的年迈老父亲,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拼命的向菊长摇头解释道:
“我不是卖国贼,我没卖国啊,我们就是顺带帮曰本人的忙而已!”
菊长心中一喜,脸上却是更加的阴郁,逼问道:
“日踏马的,帮了曰本人什么忙?”
张之维眼泪模糊,嘴里支支吾吾,断断续续的说道:
“我我我就”
“给劳资带走!”菊长见张之维吞吞吐吐,心里嗤笑一声,此种情况下,按照经验,只需要在逼一次就完事,于是冷声下令道。
张之维的老父亲见儿子说不出,要被带走,用手臂紧紧的箍住他儿子的身子,急的往地上一瘫,嘶吼道:
“我儿啊,你快说啊快说”
“我们诋毁了汤皖,曰本人也想诋毁汤皖,我们就顺带帮了忙!”张之维的心理防线被彻底突破,然后玩命的否决自己的卖国行为。
“我不是卖国贼啊,我没有卖国啊我真的没有卖国啊”张之维发出惨叫声。
围观的老百姓把张之维所有的话都听进了耳朵里,自动省略了其他话,只知道张之维帮助曰本人诋毁皖之先生,然后按照自己的理解,这不就是卖国贼么。
“好你个狗日的卖国贼”有人大骂道。
“你这不是卖国,是什么?”
“你就是卖国贼!”
“卖国贼都不承认自己是卖国贼!”
菊长很满意这样的效果,见所有目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