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看完了照片,再去仔细的看完报道,嘴角忍不住往上翘起来一个好看的弧度。
“先生还是这样,喜欢和人打赌,万一输了可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裸奔么?”n心里想到。
“哼!先生肯定不会输的。”n又想到。
n背靠一颗枯树,头顶上有飞机掠过,5公里外就是索姆河战场,大炮的轰鸣声此起彼伏。
然而就是这一张小小的黑白照片,却让n与周围的世界隔绝开来,的内心久违的安静下来
视线拉回到华夏首都。
汤皖对皒国布党的分析以及预测,这几天里引起了轩然大波,但是汤皖这个当事人却是不太清楚,因为10所新式学堂即将同时开建。
六爷年纪大了,明显忙不过来,汤皖必须要花些心思在上面,光是采购物料和人员分配就是一项巨大的工程。
所以,汤皖早出晚归,不是在和六爷在合计,就是一个工地接着一个工地的走动,有时候晚了,就和工人们一起睡工地上。
因此,首常先生连续几天都扑了空,忍着一肚子的难受,焦急的等着汤皖回来给他释惑。
第4天,一大清早,首常先生连早饭都没吃,就跑来了,大牛也才刚做好早餐,正巧遇上了汤皖刚起床。
“首常兄,你怎么这么早来了?”汤皖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还打着呵欠呢,这几天累的很,跑这跑那的。
首常先生脸色一喜,总算蹲到人了,忙说道:
“先生快去洗漱,我有重要事情,需要当面请教你!”
汤皖听的一愣一愣的,没往深处想,就缓慢踱步走向厨房,快速的洗漱完,还没吃上早饭,就看到首常先生,拿着一份报纸凑上来。
“先生,快和我说说,布党究竟是个什么?我这几天查阅了诸多资料,也没弄个明白。”首常先生急切的问道。
现在这个时间段,国内对于布党的研究几乎没有,仅有的只言片语也不过是一些浅显的描述,完全不能满足首常先生的需求。
汤皖只得放下手里的筷子,接过报纸,才发现,这不就是字林西报对自己的报道么,又看着首常先生焦急的神情,立刻意识到自己好像闯了大祸。
但是面对首常先生的殷切眼神,汤皖又不能拒绝,一时间磕磕巴巴,语无伦次。
“你让我好好想一想。”汤皖推辞道。
“好!”首常先生道,然后又起身去了厨房里,自己盛了一碗粥,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反正抓到了皖之先生,也不担心他跑了。
“我推荐你去看一个人的著作,看完后你就能大概明白了。”汤皖左思右想之后,还是觉得先不作布党的介绍,而是先从中心思想体系着手。
“谁?”首常先生问道。
“老马!”汤皖答道。
“好!”
首常先生觉得,既然皖之先生让看这个人的著作,那么自然有他的道理,等看完了,如果还不懂,就继续来问。
无独有偶的是,仲浦先生在沪市拍来的电报,送信小哥才刚刚送上门,由于鲁省地区电报网络的故障,以至于四天前的电报,今天才刚到。
汤皖一打开,看到的内容后,一阵无语,随后,把电报递给了首常先生,不由得发出一阵感慨:“首常兄,你和仲浦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说明,我俩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首常先生接过来一看,笑着说道。
南成北李,岂非浪得虚名乎?历史的洪流滚滚向前,该来的还是要来,这不禁让汤皖想到由于自己的破嘴,扯出了布党的事情。
那场著名的大运动,又岂会因为自己的一张破嘴,而行至半路,乃至无疾而终?所以,汤皖暂时放下心来,又拜托着说道:
“首常兄,我这马上又要去工地,还有几天,才能闲下来,仲浦兄估计等急了,你帮我给他发一封电报,内容就是读老马的著作。”
“好!没问题!”首常先生欣然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