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了大牛那里。
翌日,天大亮,汤皖才摇摇脑袋,晃晃肩膀,推开门,打着呵欠走进院子。
而仲浦先生已经是起来了,正坐在凉棚下面,入神的看着报纸,报纸的内容是据传二当家启瑞要让皖系的卢大帅、倪大帅、和段大帅来首都相商大事。
扯什么相商大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二当家启瑞在老家摇人,要给大当家黎黄陂施加压力,别在作对。
“仲浦兄,看的什么这么入神?”汤皖走到跟前,仲浦先生都没有发现。
一听是汤皖的声音,仲浦先迅速回过神来,长叹一声,把报纸扔下,说道:
“你的诸多徽州老乡要来首都了,黎黄陂要头疼了!”
汤皖立马接过报纸,看过之后,才明白,原来是皖系要来首都,助启瑞一臂之力,毕竟启瑞现在是皖系名誉的老大。
为什么说是明面呢,因为启瑞虽然接收了袁老大的位子,却是没有接收一丝一毫的兵权,想做什么事情,想打谁,还得和手底下的小弟们商量着来。
因此,启瑞最近跟曰本人打的火热,就是想从曰本那里获得经济援助,好成立自己的军队,但是曰本人提出一个条件,就是要让华夏站在曰本阵营,对得宣战。
黎黄陂自然是不会同意站在曰本的阵营,但是黎黄陂同意站在霉国的阵营,因为霉国在暗中支持南边,因此双方就又僵持住了。
所以,事情演变到现在,就变成了皖系要来首都助阵,包括奉系,直系都要派人来首都帮帮场子。
“呵呵,看来这回卜五先生在中间没有发挥的余地了。”汤皖呵呵一笑,对于这种事情,仿佛早就见怪不怪一般。
“你说的可是徐卜五?”仲浦先生问道。
“正是!”汤皖道,想到卜五先生第一次居中调节时,竟然只是为了国务院秘书的人选,也是一阵唏嘘不已,这个国家的执正机构实在是太荒唐了。
“卜五先生啊,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个是死结,除非一方让步,但那是不可能的。”仲浦先生愤慨道。
“别想这些了,他们的事,与我们不相干,吃完早饭,我先带去你学校看看。”汤皖转回心思,直奔厨房,准备洗漱。
早餐与之前相差不大,俩人飞快的吃完,出了巷子口,打了两辆黄包车,直奔朝阳门外的学校而去。
在学校大门口下的车,一进校门,就能听到孩子们的朗朗读书声,这会正在早读,迅哥儿手里拿本语文教科书,别在背后,在教室里走来走去。
汤皖和仲浦先生悄悄看了几眼,没有引起注意,就不动声色离开了,去了办公室。湘虎正在伏案写着东西,一看汤皖和仲浦先生来了,连忙起身行礼。
“昨晚怎么不来,我特意和豫才先生说了,带你。”汤皖在给迅哥儿的纸特意说了,带湘虎,最后却是没有发现湘虎的身影。
“我....我昨晚身体不舒服。”湘虎犹豫着,最终还是推脱到身体不适面来。
其实,湘虎昨晚趁着夜色,联系了几个以前的好友,想给先生拉几个老师来的,不过情况不容乐观,都说暂时考虑,没有一个答应的。
“身体怎么了?”一听湘虎身体不舒适,汤皖立刻关心道。
“没事,应该是受凉了,今天就好了!”湘虎只好顺着话,继续往下扯,好在汤皖没有去深想。
湘虎和汤皖说完了话,特意给仲浦先生施了一个礼,说道:
“感谢先生沪市施救!”
“小事情,你能安全回到首都就好!”仲浦先生似乎觉得是举手之劳的小事情,丝毫不在意,随口说道。
在办公室里,汤皖和仲浦先生喝了杯茶后,又在校园里逛了几圈。此时太阳刚出山不久,朝阳把人影拉的好长,汤皖就站在大操场,指着眼前的这一切,兴奋的说道:
“明年开春,这样的学校就又要多了10所,整整10所啊,好几百个穷人家的孩子可以去学,一想到这里,我就止不住的激动。”
仲浦先生在学校里视察下来之后,汤皖还没有介绍,便以其敏锐的观察力,发现了新式学堂的独特之处。
能开十所这样的学校,对于直隶地区的穷人家的孩子来说,自然是天大的好消息,但是放眼全国来说呢,还有千千万万个穷人家的孩子无法学。
所以,就更能感受到,改变国人思想的重要性了,不由得感叹道:
“皖之,任重而道远啊!”
“是啊!!”汤皖无奈的吐出两个字。想起这一路的办学心酸历程,汤皖真的感觉太难了,就只是想为这个时代做一点好事情,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在学校没待一会,汤皖又拉着仲浦先生往北大跑,要去做一个市场调研,关于《新年轻》杂志在首都的销售情况。
这会的《新年轻》在首都还没有直接售卖的点,都是被二道贩子从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