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上回迅哥儿带来的人么,湘虎走的那天晚上,王斯理就在,只不过被迅哥儿支开了,这么晚来干嘛?
就在汤皖脑子里疯狂转动的时候,王斯理又敲了一遍,并且喊道:
“皖之先生,在么?”
汤皖这才朝着大牛点点头,大牛把家伙靠在门后的墙角,然后打开门,便看到王斯理正站在大门外,紧张的盯着四周,行为有些焦急。
“进来吧!”汤皖喊道。
王斯理进来后,走到院里,先行礼,然后听到大门关闭的声音,这才舒心的叹了口气,动作轻快不少。
“皖之先生,多有打扰,我刚巧路过便想着来拜会一下,等会就走。”
汤皖一听就知道这是托词,而且王斯理说话不自然,在大门外徘徊了许久,定然不是刚巧路过,只是也没法直接问是什么事。
于是示意王斯理坐下,让大牛去沏茶,客气道:
“上次一别,已经有不少时日没见,别来无恙。”
王斯理调整好了心态,说道:
“最近事情多,比较忙碌,不然早就来拜访先生了。”
客气闲聊了一会,王斯理始终没有明说目的,只是表达一些钦佩之类的话语,听的汤皖心里越来越警惕。
大牛把沏好的茶端上来,汤皖给茶杯续上茶水,示意饮用,刚提杯子,便听到大门又被敲的“砰砰”大响。
王斯理拿着杯子的手,明显的抖动了一下,晃的茶水溅出来了一些,但由于是晚上,光线不明,汤皖没能注意到,只是心里越来越不安了。
短暂停止过后,强力的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砰砰砰!!!!”
汤皖朝厨房点了点头,就见大牛一脸凝重的去了大门边,重新握住靠墙的家伙,小心的开了半边门。
随后便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
“劳资日尼玛的,磨蹭个半天,你家先生在不在家?”
汤皖只用听半句,就知道了,不是菊长,还有谁能说出这么具有特色的话来,连忙喊道:
“菊长!!我在,赶紧进来。”
菊长大步子跨进门槛,气势雄浑的走进院子,看到汤皖和王斯理正在喝茶,一屁股就坐到了王斯理边上,接过汤皖递来的茶杯,一口就完。
“你这茶不行,改天给你搞点老家的正宗茶。”
汤皖苦笑着,给菊长又满上,才说道:
“你那茶叶,哪是那么好搞的,对了,还想请你吃饭来着,最近忙,也没个时间。”
菊长却是不在意,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大口,道:
“日尼玛的!!大晚上的不清净,临时有点事,路过,就来看看。”
然后又接着说道:
“吃饭急个啥,有的是时候,不过你那个什么会来着,做的好,还有那个课也不错!”
“是希望慈善基金会!”汤皖笑着提示道。
菊长放下茶杯,站起来,在院里四处走动了一下,不经意间走到了厨房里,刚好可以正眼看到王斯理,然后道:
“这是你朋友?大晚上的来干嘛?”
汤皖心里陡然一顿,明白了过来,回过身来,看着菊长正盯着王斯理看,心里生起一股不好的感觉,恐怕菊长不是路过,而是特意的。
但一时心里也是生了难,不明白个中详细情况,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倒是王斯理主动道:
“我和皖之先生不太熟悉,经人介绍的,晚上路过,拜会一下,等会就走!”
哪知菊长却是冷哼一声,说道:
“不熟悉,就不要瞎跑,容易跑出事。”
气氛为之一滞,王斯理一听,立马就站起身来,对着汤皖行礼,道:
“皖之先生打扰了,我先走了!”
汤皖也是明白了过来,但心里还是一阵纠结,便稍微挽留了一下,而王斯理却是一个劲的往外走,等到了门口的时候,就听到菊长突然喊道:
“日尼玛的,往东,过了11点在走!”
王斯理停下了脚步,背着身子,高声道:“谢了!”就跨出门去。
汤皖看着王斯理消失在门口,又听到菊长这么说,心里不由得一阵轻松,给菊长杯子茶水满上,而脑子里却在想着和王斯理的所有接触时刻。
“王斯理是迅哥儿带来的,说是投文章可以找他,除此之外,其他信息一概不知。”
菊长晃悠着走到桌子边,一屁股坐下,用老家话说道:
“差劳资四顿饭,个晓得?”
汤皖笑着点点头,而后又问道:
“个是来找他滴?”
菊长没有理,一口喝完一杯茶,训斥道:
“不该管的就不要管,马上又要死人了,最近小心点!”
说完就大步子往外走,汤皖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