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像是逛自家院子般的,往石凳上一坐。
迅哥儿撩开袖子,朝着厨房喊道:
“大牛,添两副碗筷!”
给汤皖看傻子,一屁股做起来,怨气道:
“诶呦,两位忙人,掐着点来的?”
迅哥儿接过碗筷,也不说话,抄起筷子就吃,倒是旁边的钱玄撇着嘴笑。
“怎的?豫才骂战骂输了?”汤皖问道。
“哈哈哈哈”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钱玄立马忍不住,发出笑声。
刚吃进嘴里的菜,迅哥儿被气的一口吐出来,歪过头去,嘀咕道:
“这水一浑,什么烂婊子的黄鳝泥鳅就都冒头了,一棍子打又打不死,只能看着在兴风作浪,恶心人。”
然后又看向碗里吐出来的菜,骂道:
“明明人不在,却还能浪费我的粮食,还是有本事的。”
不知道为何,看见迅哥儿吃瘪,汤皖就特别开心,朝着厨房大喊:
“大牛,上酒,给豫才先生助助兴!”
迅哥儿闻言,看着两个幸灾乐祸的样子,气的头一歪,不理会,自己跟自己生气!
几杯酒下肚,迅哥儿气倒是消了些,盯着院子里看,半天没看到人,疑问道:
“湘灵人呢?”
不提还好,一提汤皖就来气,指着两人鼻子就指责道:
“说好的一同担责任的,结果人呢?”
迅哥儿和钱玄相互一对眼,知道事情应该是出了,自知理亏,于是举着个杯子,诚心的敬酒。
“用我家的酒来给我赔礼,然后用我家的砖头砸我家的门,想得美。”
说到这里,倒是好解决,钱玄豪迈道:
“首都任何一家,你说了算!”
一想到吃烤鸭,汤皖就汗毛竖立,浑身炸毛,每次吃烤鸭必出事,想了半天,才道:
“去太炎先生那里,好久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