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免得再生波澜,刚看没多久,便发觉被一道黑影笼罩着。
抬起头来,原来是办公室里的同事,一副学者打扮,带着眼睛,不甚高大的身材,先是行礼,道:
“你便是汤皖之?”
汤皖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既然人家主动前来打招呼,至少要表现的落落大方一些,站起身来,回礼,谦逊道:
“你好,我便是汤皖,字皖之。”
这人用异样的目光,先是扫视一番后,而后问道:
“我知道你大名,皖之之字乃是太炎先生所赐,你可知我是谁?”
汤皖摇了摇头,只见这人笑道:
“我乃先生门下弟子,德潜没和你说过我?”
汤皖仍旧摇摇头,在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回忆,终于有个名字好像能符合,但一时不敢确定。
这人见汤皖实在不知,便直言道:
“我与德潜乃是先生弟子,我名曰凰坎,字季子。”
果然是这人,汤皖瞬间明白过来,但论国学这一块,撇开其他,乃是名副其实的国学大师,有诸多著作于世。
于是开言道:
“初次见面,季子先生,多多关照!”
凰坎笑了笑,讽刺道:
“关照不敢当,你汤皖之名声在外,大名鼎鼎,我等皆只能弃国学,以应白话。”
此言一出,顿时把态度亮明,原来是找茬的,汤皖自然不惧,回应道:
“季子先生说笑,国学与白话同时存在并无矛盾,至于离弃国学,纯属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