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上两句的情感寄托,更是把浓烈的情感推向了顶峰,简直妙不可言!”
仲浦先生靠在桌子上,嘴里又念叨了一边,连忙问道:
“你说他汤皖之是如何想到,用白话文写出这等美妙的诗句的?”
白沙先生没有回答,却把写好的纸张拉开,双手托在空中,眼睛里的全是赞叹,品了几次才道:
“孟邹真当是好运气,不仅亲眼目睹了北大论战,还和皖之先生一起待了几天,你说皖之先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见仲浦先生微微仰头,回想起接触汤皖以来的种种,忍不住的道:
“我虽然不知道汤皖之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他一定才华横溢,具有大气魄,否则怎敢与辜汤生论战?”
“辜汤生什么人我们都清楚,国学大师,知识渊博,为人孤傲,能入他眼的人不足一手之数,这么些年谁能让他吃瘪?唯有这个横空出世的汤皖之一人而已!”
紧接着就看到仲浦先生激动的握着白沙先生的手,大声说道:
“白沙!汤皖之短短几天就把白话文普及往前推进了一大步,我们何其幸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