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一样,那可是名扬四海辜汤生!”
“你的意思是我们在你这儿上不了台面是吧?”
“呃呃!”
汤皖顿时戛然而止,无话可说,因为钱玄的脸色明显变得铁青,这是真的生气的前兆,只好道:
“不是那意思,主要是和你们熟悉,知道你们脾气秉性,辜汤生我又没打过交道,如何得知!”
听到此话,钱玄舒心了许多,所谓文人相轻,这个时代的文人可是继承一点魏晋遗风的,经常因为学术上的事打嘴炮,轻则大打出手,重则割袍断义。
“其实我和豫才已经仔细合算过了,辜汤生要想对你发难,无非从这几个方面入手:
一、文言文言简意深,白话文臃肿冗杂。
二、文言文做文章有韵味,白话文做文章没有艺术价值。
三、文言文书写语全国通用,白话文还没开始发展。”
“你只要把这三个问题搞定,他绝对拿你没办法!”
汤皖把这三个问题在心里仔细打量一遍后,发现好像不算难啊,而且一比较,白话文的优势好像更多一些。
嘴角不自觉的开始往上翘起了一个弧度,心情大好的汤皖轻轻捧起来茶杯,浅饮一口,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躺椅上,脑海里浮现出一首歌来:
“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