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了。”郭大靖有些无奈地说道:“没有朝廷的支持,郭某也是被逼无奈。”
“对了。”郭大靖突然想起一事,对崔孝一说道:“听说济州岛原来是养马之地?”
崔孝一点头道:“不错,在元朝时,确有牧马场。”
说着,他笑了起来,“崔某对郭将军所要组建的枪骑兵十分看好,到济州岛后,便准备建马场养马,郭将军若有意,便一起合作如何?”
聪明人,话一听就懂。
郭大靖拱了拱手,笑道:“那就多谢崔大人,郭某也买些马放在济州岛牧养。”
吃人家地盘的草,养自己的马,郭大靖没办法,有些便宜厚着脸皮也得占。
但对崔孝一来说,却是感谢和报答。郭大靖那么无私的帮助,只帮着养些马,又算得了什么。
这次,郭大靖几乎把空间内存着的绸帛全都拿了出来。剩下的酒水、花椒、纸张等商货,则要去山东或他地采购,再送到与崔、金二人约定好的地方。
时间应该来得及,皇太极还未得胜回师,俘获的人口、牲畜更没运回来。
三人就一些细节商议妥当,崔孝一和金念良又向郭大靖请教了不少与建虏作战方面的问题,才告辞分别。
多个朋友多条路,以心换心,也会得到好报。
郭大靖禀持着自己的做人原则,确实收获了很多人的好感,也比较牢固地在东江镇中占有了一席之地。
表面不骄不狂,但郭大靖还不是懦弱,只是比较低调随和,可若要触到他的逆鳞,他也不憧用狠辣和强硬来回击。
最清楚明白这一点的,恐怕要属曾派到广鹿岛监军的赵光,以及锦衣卫小旗官蒋宝和、沈宗贵了。
如今这两位正恭恭敬敬地立在新任金州监军太监方正化两侧,被方正化询问着关于东江军,主要是广鹿岛和郭大靖的一些情况。
海船行驶得还比较平稳,茶碗中的茶水只是微微摇晃,又被方正化拿在手中,不紧不慢地喝在口中。
“郭大靖率军深入袭扰,并颇有斩获,看起来倒是颇为胆大悍勇,也有些智谋啊!”方正化沉吟着说道:“你们能随军作战,也有忠勇之气,可贵。”
“方公公过奖。”蒋宝和躬身谦逊道:“卑职等身为天子亲军,岂敢贪生怕死?”
沈宗贵也开口附和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也是卑职等的本分,不敢劳公公谬赞。”
方正化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们也不必谦逊,能随军阵杀敌的监军,确实没有几个。”
停顿了一下,他又接着问道:“依你们看,这郭大靖能不能成为朝廷可信赖的武将呢?”
蒋宝和与沈宗贵被调回京师后,境遇并不是很好。崇祯在铲除宦官集团的同时,也削弱了东厂和锦衣卫,并进行了大换血。
现在的锦衣卫指挥使是骆养性,思想倾向于东林党,这恐怕是他能任的主要原因。
崇祯把自己眼睛搞瞎,耳朵搞聋,还真把那些慷慨陈辞、道貌岸然的文官当成了正人君子。就这智商,简直可笑。
对于方正化的提高,蒋宝和与沈宗贵不知如何回答。确实,郭大靖没给他们留下什么好印象,可听方正化话中的意思,朝廷明显有拉拢之意。
要是给郭大靖编造罪名,等方正化与郭大靖接触后,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这可是大罪。
要知道,东厂和锦衣卫已经势微,再不复魏忠贤在世时的威风,令人谈虎色变。
所以嘛,这话是斟酌着讲,模棱两可,先不着急作出结论,等着看方正化的态度再说。
“回方公公,这个郭大靖吧,与建虏仇深似海,一门心思地打仗厮杀。”蒋宝和开口说道:“要说别的吧,就是对手下很好,不管是士兵,还是老百姓。”
沈宗贵得了提示,也顺着这话茬说道:“郭大靖也是下苦人,九死一生从建虏那边逃出来。全家死得就剩他一个了,打起仗来不要命。”
只说别的方面,不涉及到是否忠于朝廷。
沈宗贵二人有些避重就轻,但也有情可原,这事儿谁敢保证呢?兴许表面是大忠臣,背地里想着谋叛造反呢!
方正化微微颌首,也不再追问。
二人的回答,他也理解。毕竟呆的时间很短,与郭大靖也没有深入了解。何况,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别人心里想的什么。
郭大靖是否忠君,是否忠于朝廷,方正化也只有通过观察和试探才能确定。而且,这可能不会是短期就能达到的目的。
当然,方正化监军金州,也并不是为郭大靖一人来的。最重要的职责,还是监视东江镇,监督毛文龙,避免东江镇更加地不受节制。
除了郭大靖,还要考察陈继盛、李维鸾、尚可喜等东江诸将,看他们眼中是否只有毛文龙。
要说到方正化,在历史也是留下名字的宦官,死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