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点。
醉意中,她甚至意识到,如火一般的时刻就呀我到来!
清醒时,做不出来的一切,被世俗说禁锢的一切
反倒是在这醉至酣处时,淋漓尽致的展露、释放
姐弟、伦理的束缚!
这一刻,在这醉梦迷离间化为一缕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刻蔡昭姬只觉得,她对这个弟弟,爱的热烈,爱的快乐,爱的肆意妄为,也爱的深沉
这一刻,她只觉得,她想表达的完全的释放而出
一如上天垂帘下来的甘露一般,她完全释放,完全接受!
当夜,蔡昭姬醉了,因为醉了,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奇怪的梦!
在梦中,她仿佛生活在,一个没有陆羽弟弟这个人存在的时代!
她不断的长大,经历了父亲流放,经历了返回故乡,经历了父母双亡。
女子十六,正是及笄成人的年龄,行过及笄礼,蔡昭姬正式结束了少女的生活,成为了待字闺中的女人了。
在老家圉县,每每左邻右舍提及一些夫家人选时。
她总是把头低下,好也不说,歹也不说。
这个年纪的蔡昭姬,已经开始躁起那无法启齿的春情,可她还有自己的打算,不希望过早的嫁人。
老家圉县城北的铁底河畔,是她常去游玩的地方
这里碧水如镜,两岩花香,景色美妙。
夏日里的一天,蔡昭姬又独自来到了这里,她时而戏水,时而采花,时而吟诗高唱,直到累了。
她坐在一个面对河水的地方。
忽而,河面上划来了一只小船,只见那撑篙的是一个比自己小一些的小伙子,他穿着儒袍,绾着发髻,背着圆大的斗笠,身披一身阳光,口中唱着情歌徐徐而来。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呼
听到这儿,蔡昭姬站起身子,口中轻吟。
“这不是司马相如的凤求凰么?”
她被这美妙的歌声给迷住了,她站起身来,举目望向那船儿久久的凝望。
不知不觉,那船儿已经漂到了蔡昭姬近前。
这小伙子清秀极了,鼻直口方,一身的书生气
蔡昭姬看着、看着竟羞了
“大姐,前方是不是圉县城?”
小伙子站在船上大声问道。
“正是!”蔡昭姬回道。
“大姐可是城里人?”小伙子接着问。
“也是。”
“那我向大姐打听一个人!”
“不知,你要问谁呀?”
“她就是大文豪蔡邕之女,远近闻名的才女蔡琰蔡昭姬啊”
少年的话脱口,蔡昭姬心头一乐。
见这清秀少年寻的是自己,内心中竟还惊跳不已。
于是问道:“你寻她干嘛?”
“哈哈哈”少年笑出声来,旋即用手指了下船后的几只木箱。“我住濮阳顿丘县,名叫陆羽!当此世道,男儿当以功名为重,大丈夫要有一技之长。我自幼酷爱书法,特别崇倡书法大师蔡邕的隶书,所以,几次上洛阳,在太学门前看得蔡大师石经的笔力如痴如醉,发誓非得学得大师功夫不可。”
“然而,自揣自摩,总是不得要领,甚是着急,听说蔡大师之女蔡昭姬赋闲在此,这不,就冒昧的带上书籍,几百里外求学来了。”
听到这个叫做“陆羽”的少年满腔诚意的话
蔡昭姬好生激动。
然而,她不断的轻吟着“陆羽”这个名字,只觉得有些熟悉,可去想却又想不起来,更觉得亲切不已。
“你说你求学,可当今乱世?谁还能潜行学习?我看你还是回去吧?”
蔡昭姬张口试试他的诚心。
哪曾想,这陆羽摇着头。“哪有的话?学问不可不学,修养其身,乃自身所求,怎管其它呢?”
听到这儿
蔡昭姬对这个“陆羽”更添得了几分信任与喜爱,她又问。“那么?你是非得寻得那蔡昭姬?非得从她学习不可了?”
“当然,我有这个决心!”
“也不知道人家肯不肯教你!”
“我想她不会拒绝的。”
“那可不一定!”蔡昭姬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已经打算收下这个年轻人。“走吧,我带你去,保管你能找到她!”
说话间,蔡昭姬挽起袖子,撩起裙子,宛若一只燕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