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怀疑这酒水有问题。
吕布则是摇了摇头。“曾几何时,我也与你一般是一个极度自信的人,可因为一些人,一些事,让我意识到什么叫做过犹不及,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里,盲目的自信往往会死的很惨!”
闻言
“啪”的一声,童渊脸色一变,将酒壶放下。“我童渊约你们来,是要抓你们四个,当然,我也不介意取下几个人的脑袋!”
这话脱口
公孙瓒、张燕、麴义面色一凝,桌下的手扣住腰带,那些锋锐的兵器已经露出了一半儿。
而吕布似乎对童渊的威胁不以为意,他抬头直视童渊,对上他那如毒蛇般的眼睛。“我今天也没打算让你走!雁门十七个将士的命,血债血偿!”
“哈哈哈”童渊掩面大笑。“就凭你们?”
“你可以试试!”吕布冷冷的开口。
“好狂妄的家伙!”童渊笑了,他掩面而笑,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笑音未散,突然之间,他手臂向前一探,背后的长枪恶狠狠的直向吕布那冰冷的面罩刺了过去!
快
迅捷如闪电一般的快!
众人都没想到这童渊一言不合就动手,张燕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手中的佩刀已经挥出!
“哐哐啷!”
一道声响很厚重,却是戛然而止。
童渊的枪已经收回,他使用的是百鸟朝凤枪法,往往招式中带着许多虚招,真正的杀招是藏于这些虚招之后的!
张燕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他脚踏在桌案上,身轻如燕的迈步向前亮出那极细的佩刀银光闪烁,刀锋直取童渊的喉咙。
张燕的速度快,童渊的速度更快
他的两脚猛蹬地面,身形向后退去,连人带凳子滑出两米多远,接着,手腕一甩,几枚薄如蝉翼的“刃片”向张燕射去。
得亏
麴义提到过这刃片,张燕本就留了个心眼儿,脑袋一晃,闪过刃片
而躲闪的功夫,童渊站起身来,一勾身下的凳子,又甩向张燕!
“嗖”
凳子飞到张燕面前,他身形闪躲,躲过了正面,手起刀落,将凳子劈断避免凳子砸向身后几人。
要知道
张燕的这佩刀与寻常佩刀不同,乃是经过改良的
他在黄巾军中被誉为“飞燕”身法的敏捷自不是寻常人可以比拟。
故而,特地打造出这极软的佩刀,由于刀身柔软,不容易着力,硬如钢丝,软如丝线论及近距离的争斗,他几乎能把身法发挥到极致。
当然了,这种“软刀”使用起来的难度也更大!
童渊微微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家伙的身法这么好,
“哼”
一声冷哼,童渊的长枪竟然一拆为二,变成了两柄武器,一柄钢棍,一柄短矛
同时,他用棍格挡张燕的攻势,而短矛却是刺向吕布!
一下子,那本不利于酒肆这狭窄地形的长枪一分为二,变得极其适用于如此作战环境!
而就在此时。
公孙瓒短矛挥出
“比短矛是么?让本将军来试试!”
公孙瓒擅长用矛,长矛、短矛都颇为精通
只是,谁能想到,那在战场上骑白马,别挎长弓纵横往返的白马将军,此刻在这狭窄的酒肆里近身搏斗,竟也是极其灵巧!
一时间,公孙瓒、张燕与童渊缠斗于一处
他们出招极快,如同利电,身法诡异好似旋风,招招凶狠,招招致人死地!
“有点意思!”
童渊轻吟一声
四柄兵刃的碰撞,三人均被震开童渊倒退一步,而公孙瓒、张燕亦是倒退一步半。
童渊摸了下耳畔,方才在两人的攻势中,有一刀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划过的,面颊上有一道轻微的伤口,流出了丝丝血迹!
而公孙瓒、张燕也不好受。
公孙瓒的眉毛上被划出一条小口子,而张燕的脚踝处也被抽出一条血淋!
俨然,是童渊略胜一筹!
“影将军,你看”
麴义的目光望着战局,他不忘向吕布解析。
“这童渊枪法虽高、身法虽快可面对公孙将军、张将军却也并不轻松,而他最可怕的其实是身法选择在此间酒肆内,果然是明智之选!”
闻言,吕布重重的点了点头。
他是死过一次的人,绝不是昔日那个只知道莽撞的吕奉先!
心智的成熟程度自然远超以往。
与这等级别的敌人交手,吕布会考虑的更多,更周全
故而,他特地选择把战场安放在酒肆中限制对方的身法!
而之所以,他的方天画戟还未扬起,是打算先观察,摸清对手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