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滚!”袁绍长袖一挥,作势都要揍许攸了。
许攸无奈,只得退下
一边走出中军大帐一边感慨,就像是放飞自我了一般。“庸主啊,糊涂啊,庸主啊!”
大帐外的糜芳自然听到了他们方才的对话,脸色也很难看。
许攸的话还在继续。“作为一个人主,却不能看清楚当今的局势,犹豫不决,贻误了这么好的战机,这不是庸主是什么?这是亘古奇闻这是庸主,大庸主!”
话音未落
袁绍的声音从大帐内传出。
“许攸辱我,杖二十军棍!”
“即刻起,谁再提南下之事,也杖二十军棍!”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咆哮声再度传出。
这就是袁绍,很袁绍
关中,上郡。
一处驿馆,一间厢房,两名龙骁骑甲士步入其中,此时的厢房当中,一名中年男子正在笔走龙蛇在布绢上书写着什么。
“钟校尉”
两名龙骁营甲士拱手一拜。
他们眼前,这位练书法的大家正是钟繇。
“怎么样?”
听到声音,他也不抬头,而是继续握笔,力量甚至更有力了一分。
最后两笔,是一撇一捺,毛笔上挑,一个“欲”望的“欲”字跃然而出。
“诚如钟校尉所言,审配提前逃遁,龙骁骑日夜盯梢,总算是尾随了上去”
“现在?审配人呢?”
钟繇低头继续问,一边问,布绢上的第二个字跃然而出,是一个“擒”字
龙骁营甲士的声音再度传出。
“按照钟校尉的吩咐,我等买通山上村民,让审配从小路逃离,如今已经脱离危险,西凉军不会追上!”
“噢”听到这儿,钟繇点了点头,第三个字,第四个字已经写出“故”、“纵”。
合起来,就是欲擒故纵。
龙骁营甲士也看到了这副行云流水、铁画银钩的四个字。
连忙问道:“钟校尉?在下有一事不明,审配是袁军的别驾,身份贵重,明明咱们龙骁营是能够擒获他的?可为何”
“哈哈”
听到这儿,钟繇笑出声来。“这不我写着呢欲擒故纵!”
这话脱口。
龙骁营甲士更疑惑了,纵是纵了?可擒?怕是擒不住了吧?这这简直是纵了个寂寞呀?
“钟校尉。”
“莫问!”钟繇笑着说道。“我也不知!”
“这是陆司徒吩咐的,务必放走了审配,至于为何?我就揣摩不透了,不过若是我都能揣摩透陆司徒的心思,那陆司徒还怎么称得上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霍
这下,龙骁营甲士也不问了,钟先生说的对呀,陆公子的吩咐若是他们都能识破,那陆公子还是陆公子么?
只不过
总归是有些好奇?
明明能抓审配,却为何要放了呢?
当然了
他们哪里知道,审配这个人,在陆羽看来,还有其他的用处呢。
从古籍文献中,不难推理出来袁绍麾下的谋士,各个都是人才,但小圈子极多。
比如
逢纪和田丰的关系不好,审配和许攸的关系也很糟糕,郭图与沮授的关系就更不用说了!
倘若审配被擒获那谁去制衡许攸呢?
那许攸的家人在邺城为非作歹?谁去惩处呢?许攸还会不会投曹呢?
别看一个小小的审配,这对于袁绍内部的关系网,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故而。
陆羽致信钟繇的信笺中,除了带来一封能治好“男科不育”的信笺外,还有一句话,那就是想方设法放走审配!
可以说,审配能在西凉军重重搜捕中逃脱,钟繇功不可没!
呼
此刻的钟繇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隔着窗子,他望向天
韩遂、马腾为了加强与曹操的关系,北上进攻并州,矛头直指袁绍
钟繇琢磨着,似乎他这边的任务算完成了吧?
那么接下来?
他啥时候能完成那三年生俩的壮举呢?
若是生得男儿他名字于十年前就起好了,长子就叫钟毓
毓者,会意字,整个字体就像是人产子形,右半部分的下面有几点,为婴儿出生时,母亲流出的体液。
在钟繇看来,谁能给他生个儿子,那女人对于老钟家而言功勋卓著!
故而就叫钟毓!
当然了,他的妻妾们能不能生最主要的,还得看陆公子能不能把他钟繇给调理好!
所谓治男科,找陆羽!
徐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