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却艰难的站起来,“父亲,你老了,属于你们的时代结束了,我来这儿是陆司徒告诉我的,他甚至知道衣带诏便是在此间签署!父亲不要执迷不悟了!陆司徒想要覆灭咱们弘农杨氏,真的就犹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孩儿能救了您这一次,救了弘农杨氏这一次,可不代表,孩儿每一次都能救了您!”
“滚滚我杨彪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我我不想再见到你!”杨彪怒喝一声。
杨修悲痛的看着颓然瘫倒在座椅上的父亲,转身而去。
临出门时。
呼
他长长的呼出口气,留下最后一句。
“父亲,咱们往后看吧,振兴弘农杨氏的,让弘农杨氏的族人、故吏感激、感念的人,会是我杨修,而不是父亲!时间会证明一切,咱们咱们拭目以待吧!”
夜色如磐
杨修走出了此间客栈,他在小雨中对着这酒肆扣首一拜,继而决然的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就打算离去。
茫然中,他不知去处
他还没有想好该去哪?
而小雨已经湿透了他的衣衫,只能哆哆嗦嗦的行至暗处。
当弘农杨氏不再是他的家,那他家,似乎只剩下司徒府,或者是颍河之畔,雍丘之地的太学!
“这一次,我的选择必定是对的!”
“在未来,弘农杨氏会会感激我杨修的这次选择!”
无比坚决的声音
就在这时。
“德祖,见过杨太尉了?是么?”
一道声音传出
杨修转头凝眉一看,怎们会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