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陆羽想告诉曹安民的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
当然了,之所以告诉他这些,是因为在陆羽的计划中,曹安民是至关重要的一环,无论是宛城一战,还是即将到来的月旦雅平!
这个古籍文献里忠勇有加的“皮条客”,希望他还能扮演好这个角色,也希望他能够成长!
“陆统领恕安民愚钝,还不能完全体会陆统领的话。”
“没事儿,有的是时间,慢慢品,细细的品!”陆羽再度拍了拍曹安民的肩膀。“凡是行事按照你本心去做无需惊喜,也无需悲观。”
念及此处,陆羽朝曹安民笑笑。“好了,你下去吧今日我说的话,千万记住。”
霍
曹安民轻敲了下脑门,陆统领今日的话似乎格外的晦涩难懂
尽管还是不能理解,可曹安民当即把这些话记在了脑中,旋即拱手拜退。
呼
等曹安民走远后,陆羽才抬起头,透过大帐的门框望向那满是繁星的天空。
平平无奇贾文和,背锅侄子曹安民!
黑亦是白,白亦是黑。
这宛城、这许都城无声的战场已经开始了。
许都城,长秋宫,椒房殿。
天子刘协正坐在床边,眼眸凝起,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皇后伏寿则默默的站在他的身旁。
不多时,大长秋冷寿光悄悄的迈入了此间椒房殿。
“陛下,皇后娘娘我方才从宫外回来,自打出宫起,便一直有人跟踪,宫门附近也有形迹可疑之人窥探,陛下与皇后娘娘这些时日还是小心谨慎一些。”
如今许都城,暗流涌动,董承加紧了部署,曹操的校事府倘若闲着,才有古怪了。
因为凭空出现的司徒陆羽,曹营与汉庭的关系几乎陷入冰点,诺大的皇宫,没有人监视反倒是才奇了。
不过在天子刘协与皇后伏寿看来,这样也好,至少可以吸引校事府的注意,让国舅董承那边加紧部署。
“你可打听出些什么?”皇后伏寿询问冷寿光。
“昨日,许都城通往南阳的官道上,曹司空与陆司徒在马车内争吵了起来,似乎是有关匡扶汉室的,双方剑拔弩张,到最后就差大打出手了,似乎虎贲军统领许褚与龙骁营都统典韦都亮出武器了若非一干文、武求情,后果不堪设想!”
冷寿光语气笃定。“传讯之人极其可靠,陛下与皇后娘娘均可以放心。”
“又是争吵么?”天子刘协轻吟着感叹道。“近来,陆司徒可与曹司空争吵了许多次,一次比一次剑拔弩张,皇后啊,咱们让陆司徒做汉庭的急先锋,是不是有点”
“陛下需知一将功成万骨枯陛下如何能妇人之仁呢?”
伏寿轻轻摆手,她的眼眸却是连连转动。“其实,臣妾一直在担心,这么频发的争执,是不是有些太刻意了,每一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却无更剧烈的冲突会不会”
“皇后多想了吧?”天子刘协眼睛睁大,“朕信陆司徒!”
“不妨再观察下”皇后伏寿提议道:“若然曹操与陆羽真的剑拔弩张,此南阳一战不可能云淡风轻,势必有所冲突!就是不知道这个冲突从哪里开始了。”
呼
天子刘协颔首,旋即感叹道:“拭目以待吧。”
讲到这儿,刘协不忘吩咐冷寿光。“告诉董国舅,一切按照计划准备,不论如何,这月旦雅评,对于汉庭都是个机会!”
是机会么?
伏皇后牙齿微微咬住嘴唇,希望是吧!
“还有朕听闻刘备没有获封皇叔的称号后一蹶不振,在城东种地?可有此事?”
“有!”冷寿光如实回道。
“他的心情,朕懂。”刘协轻呼口气。“让董国舅也与他联络下,他也是朕信得过的人!”
“喏!”冷寿光再度答应一声,默默的记下了陛下的吩咐。
这件事儿议论完毕,伏皇后缓缓的行至天子刘协的身后,就打算去帮他宽衣。
哪曾想,刘协却是挥手示意。
“不必了,朕有些累了还是与以往一样,皇后自行休息吧!”说着话,他徐徐走出了此间宫阙,吩咐门外的宦官“回崇德殿!”
踏踏
待得脚步声渐行渐远,皇后伏寿的眼眸中难免多出了几许落寞与惆怅。
一旁的冷寿光则小声嘀咕一句。
“自打陛下登上这大位与皇后娘娘成婚后,似乎除了第一夜是留宿在这椒房殿,此后还从未”
“嘘”
皇后轻轻摆手,示意冷寿光不要多言。
作为女人,她的苦,没人能够理解!
都说陛下第一夜就留宿在椒房殿,呵呵可谁又知道,那一夜,陛下便是连碰她一下都没有。
陛下的身子都是软的,他似乎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