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以让人浑身暖和,助元阳,补精血,疗肺虚,算是与伤寒症抗衡中一种不错的食疗手段!
除此之外,还得给兖州百姓们普及一个概念——
——冬至的时候吃饺子,耳朵就不会冻住了,耳朵只要暖和,身体的问题就不大,也就不害怕伤寒的侵蚀!
…
眼看着饺子就要出锅。
蔡昭姬闯入了这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却当先被这一股醇香浓郁的味道给包围…
好…好香啊?
究是一贯矜持的蔡昭姬,此刻竟也有些食指大动,想要去尝尝陆羽那锅内的食物。
可…这个想法仅仅出现一瞬间…
蔡昭姬摇了摇头…
“羽弟…你得去府门前看看了。”她大声道,“戏祭酒在咱们府门外跪着呢,他说…除非是你去,否则他就…就长跪不起了。”
啥?
这话脱口…陆羽先是一怔。
紧接着…夏侯惇、荀彧、曹纯、卫弘俱是一怔,什么情况?戏志才怎么跪在蔡府门前了?
难道是,因为陆羽治愈他的伤寒症,来特地谢恩的?
如果是这样…那…大可不必呀?
因为…这十余天,陆羽的徒弟们救下的伤寒患者何止千人,若是一个个的都来跪地谢恩…那…这蔡府的门槛怕是都要被这些脑袋给磕破了吧?
志才呀志才…他什么时候这么轴呢?
几人互视一眼…
就在这时,陆羽已经朝门外走去,他们也赶忙追了过去,话说回来,戏志才跪着,到底是个啥模样啊?
…
…
长沙郡,太守府!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张仲景始终望着黄叙,他身体上,额头上,甚至表情上的每一个动作,张仲景均在细细的观察…
按照竹简中的方法,张仲景对症下药…现在就是看成效如何了?
黄叙不知所以…
仲景叔父熬制的药汤,说让他喝他就喝…一点也不犹豫。
当然了,在他看来,仲景叔父一番苦心,他又岂能辜负了呢?算是垂死挣扎一下吧?
“仲景叔父,其实…不用再为我费心了。”
黄叙开口道…“伤寒症有多难治,这两年在长沙郡…在仲景叔父身边,我会岂会不知晓呢?还是…算了吧!”
无奈的摇摇头,黄叙像是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其实我…”黄叙又想到了什么。“其实我最放不下的还是我爹,尽管让他晚一些知道我身患绝症的消息,可…他早晚还是会知道,那时候…我死了一了百了,可我爹…想必,想必他会崩溃的!”
黄忠会多在乎儿子,没有人比黄叙更清楚。
对外,黄忠是威风凛凛的将军,可在家里,他永远是一个慈祥的父亲,对儿子予取予求。
呼…
长长的一声呼气,黄叙再度摇头。“唉,听闻身患伤寒症半天后…就说不出话来了,两天后就无法下地,我的身子更羸弱一些,怕是我能说话的时间已经…已经…”
讲到这儿时,黄叙整个人一怔…
不对呀?
似乎,哪里不对呀?
他…他来到仲景叔父这儿,连上排队的时间,已经五、六个时辰了…眼瞅着都快到黄昏了,按理说,他…他这伤寒症应该发作了?应该痛不欲生,应该无法开口了才对…
而这…也才是伤寒症固有的症状,可似乎…他还能说话,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从某一刻开始,他体内那伤寒侵袭的感觉,突然间消失了一样。
不对,哪里不对!
“咕咚”一声,黄叙一口吐沫咽进肚子里。
紧接着,他豁然而起,他在整个衙署大堂走了一圈。
似乎觉得不对…
他又跑了一圈…还是绝对不对…
第三次绕圈时,他一边跑一边跳,大跳…没错,就是大跳,从桌案的一边跳到桌案的另一边…
他…他感觉…他的身体诡异极了!
明明…在患上伤寒症后,他的身体每一息的时间都能用“每况愈下”这四个字来形容。
体内的能量就好像在不断的被冰封住了一般,开始变得虚弱,变得消减…
按理说,他…他早就该躺在病榻上了呀!
怎么…怎么都到黄昏了,他还是完全没有病倒的感觉,反倒是步履如飞…
想到这儿,黄叙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的额头…
不烫了,真的不烫了…
之前一直处于悲观的情绪中,浑然没有注意到额头上的高热已经退去了?
那…问题来了,是…是从什么时候褪去的呢?
黄叙惊呆了,他开始细细的去回忆,从进入衙署时的每一刻起开始回忆…
每个时辰,甚至每一息他在做什么?黄叙都努力的去想…
可…无论如何,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