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闹够了没有”这群并州兵已经彻底的凌乱。
自打这个叫做陆羽的少年来了以后,好像,所有人都无视他们了一般,妹的,你们的将军夏侯惇还在老子手里呢!
并州兵头目提高嗓调,冷冰冰的吩咐道。“老子不是来跟你们过家家的,我最后说一遍,放下武器,打开寨门,搬走所有拒马,否则,这一刀下去你们将军会死!”
这话脱口,整个曹营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
所有人都目光直勾勾的望向陆羽,似乎此时此刻,这个年轻的公子成为了他们唯一的主心骨。
在短暂的沉默后,陆羽开口了,而且,一开口就是语出惊人。
“砍哪,你们倒是砍哪别只动嘴,有能耐你们动手啊?”
陆羽眼眸凝起,狠狠的瞪向这群并州兵,旋即破口大骂,“别让我鄙视你,你们有这个胆子嘛?切就只敢往夏侯将军的脖子上轻轻的抹一下,流出这么点儿血,你们诈呼谁呢?”
“呵呵,快砍哪,砍完以后事情就简单了,你们一个也别想跑!”
“当然了,你们也别想死的太轻松,反正我们这么多人,为将军报仇嘛,同仇敌忾的每人刮你们一刀,听说凌迟最多能割三千多刀,也算是为我们将军报仇雪恨了!”
这
三十名并州兵尽数一怔,这少年不按套路出牌呀。
随着陆羽的话继续,当听到凌迟,听到三千多刀时,这些并州兵竟莫名的感觉到一抹毛骨悚然,浑身有点疼,特别是柔软的部位。
月色下,这群并州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没有一个人敢真的动手,而他们面颊上的愁容,又哪里能躲得过陆羽的眼瞳呢?
陆羽心里嘀咕着,果然,他们也怕死,怕死就好办了!
“你你”并州兵的头目想反驳点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从何开口。
他不说话,陆羽的话却是接踵而出。
“切,只知道动动嘴皮子,那谁不会呀?你以为我们都是三岁的小孩儿么?你们压根就不敢伤夏侯将军,更别说置他于死地了?”
“谁谁说的!”此刻,这名并州兵的头目浑身都是汗,汗流浃背,汗流不止
可这句回话,寥寥三个字却说的磕磕绊绊。
“那砍呗!”陆羽抿了抿嘴唇。“最好朝着脖子砍,一刀下去,夏侯将军纵有九条命也没了?”
“如果你们觉得太快了,也可以朝着肚子砍,不过可能一刀不足以致命,当然,这也无所谓,你们可以再补上两刀。”
讲到这儿,陆羽轻拍了下脑门,他在琢磨着,还有什么方式能砍死夏侯惇呢?最好再残忍一点儿!
略微停顿了一下
“如果你们肚子也不敢砍的话,那好办,背对着夏侯将军,从背部,一刀、两刀、三刀、四刀连城线!最好刀刀朝心、肝、脾、肺、肾上砍,别千万别砍不死闹出笑话!”
陆羽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一边说,还一边挥动着胳膊,指导着他们怎么砍怎么砍的痛快,怎么一刀毙命!
霎时间
夏侯惇和他的小伙伴儿啊不,是夏侯惇和他周围的这群并州兵已经看呆了
除了他们外,青州兵、龙骁骑就连曹纯、典韦都看呆了。
陆羽这是压根不在乎夏侯将军的命啊
最尴尬的当属夏侯惇了,听这口气,陆羽已经不能单纯的评价为是一个“狠人”哪,简直是“狼灭”呀,你妹的,咱俩多大仇、多大怨哪?
不就是此前衙署议事时,你坚持要让子孝守濮阳,我嚷嚷了你两句嘛?
至于记仇记到现在?至于这么狠的么?
当然,夏侯惇不知道的是,这才哪到哪了?通过对方的表情吃准这群贼人心里的陆羽,接下来要说的话,更会让他心头一阵哇凉!
“你们这些贼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挟持夏侯将军做人质,还妄想以此要挟,让我们打开寨门、放下武器,撤去拒马?”
“别以为我不知道,吕布多半已经埋伏在周围了吧?只等拒马一撤,寨门打开,并州骑士就要冲锋而来,在场的曹军哪里还能活命?”
“哼只不过你们小看我们了。我身边的诸位将军,我身后的诸位青州军的勇士,他们身背讨伐叛逆的重任,难道会因为一个将军,而放过你们?而放下武器?而打开寨门?”
“砍哪,你们倒是砍哪!别墨迹了,磨磨蹭蹭的像个女人一样,你们速速把夏侯将军给宰了,然后我们大家伙儿一拥而上,把你们给活剐了,来呀,互相伤害呀!”
讲到这儿,陆羽顿了一下,话锋一转,目光望向夏侯惇,继续感慨道:
“有的人死重于泰山,有的人死轻于鸿毛,夏侯将军你是吾辈楷模呀,你的死必定重于泰山!明年,啊不是从今往后,每一年的今天,我都会带着弟兄们去祭拜你,你在天有灵一定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