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是中国人。”
“中国人,你穿日本人的衣服?”
端午解释不清了,因为对方显然是一个愣头青。
端午接连后退,躲开那红衣少女的双刀。
少女的双刀舞动起来连绵不绝,就宛若旋转的风车一样。
端午有些惊叹,民间真是卧虎藏龙,一名年纪轻轻的姑娘在体术方面,竟然不输二十一世纪的特种兵。
不过,就单凭姑娘这点手段想要战胜他,那还差得远呢!
八方风雨步法使出,端午一连变换了八个身位。
前四个身位被那少女捕捉到了,少女挥刀就砍,但是就当到了第五个身位,少女已经失去了端午的踪影。
端午立于少女的身后,而那一把锋利的战刀,则就担在少女的肩膀上。
“你输了,如果我是鬼子的话,你此时的人头就早已经不在你的脖子上了。”
端午说罢,缓缓的收刀,因为倘若对方不是傻子的话,因该已经明白了两者之间的差距。
“喂?你是谁?为什么欺负我的女儿?”
正在这时,一个身着黑衣的大胡子走了过来。
端午回头看去,竟然笑了。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黑虎。
而此时黑虎也是一愣,因为端午穿着鬼子的衣服,他竟然没认出来。
但旋即黑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女儿,你输的不亏,你这位大哥可是好功夫,杀四五个鬼子就如同砍瓜切菜一样。”
说罢又给端午介绍道:“这是我的女儿虎妞,山里长大的,她的师父可是峨眉山的惠远师太。”
“呵呵!”
端午暗笑,心道:“这名字很贴切,是够虎的。”
不过端午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因为当时那种社会,作为父母的并不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他们只是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够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人,而且迷信的认为,赖名好养活。所以例如狗剩,锄头,旺财什么的,便曾经风靡一时。
虎妞似乎也认可了这个名字,又或者她只是单纯的认为,虎乃是王者,而妞则代表少女,也就是她。
所以虎妞在她的字义里就变成了王者少女。
此时,虎妞大大咧咧的搭着她爹的肩膀道:“爹,这就是你跟我提起来的武教头啊?还行,比我的武功,高了那么一点点。”
“哈哈哈!”
黑虎尴尬的笑,因为那是高了那么一点点吗?倘若不是人家留手了,此时你的小脑袋瓜恐怕都没了。
“黑虎?这是怎么回事啊?”
正在这时,却又有人走了过来。
这个人身材枯瘦,穿着一袭黑色的大氅,脑袋上没有头发,眉毛也没有,白皙的肌肤令此人看起来就如同科幻世界里的白色幽灵一样。
他一边走,一边将整个身体都裹在了大氅内,露出的指尖部分套着黑色的金属指甲。
黑虎但见此人,连忙介绍道:“兄弟,这位是鹰愁涧的鹰爪孙,最拿手的便是当年鹰爪门的鹰爪功。”
端午伸出手去与对方握手道:“孙大哥。”
鹰爪孙,奸笑:“哈哈哈,兄弟,我听那小六子说了,你的本事大了,哈哈哈!”
鹰爪孙也伸出手,而此时端午才发现,这鹰爪孙的手上竟然带着的是铁爪,不仅是手指头,而是包括手背上都是铁甲,铁爪上还有未干的血迹,显然是小鬼子的。
而再看那锋利的钢爪,指甲处就如同钢刀一样,这要是被抓住,端午的这条手都会被当场废掉。
所以端午有理由推测,这个鹰爪孙,恐怕也是为了试探一下自己的胆量。
端午没有丝毫紧张的与鹰爪孙握手,而鹰爪孙虽然表面带着阴邪的表情,但是也并没有攻击,而是与端午握握手之后,便把手缩了回去。
“你们怎么来了?”
不知何时,马镇山竟然也带着人来了,因为他看到了两个老对头,一个是黑虎,另外一个便是鹰爪孙。
他们三人同为土匪,但却斗了十几年。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质问黑虎与鹰爪孙不应该来到自己的地盘。
但是黑虎与鹰爪孙联合起来也不怕马镇山。
马镇山人多,但是鹰爪孙与黑虎两队人马却是彪悍,否则这三家势力也不会斗了这么多年,还没有一个结果了。
黑虎不屑的道:“这刹马店是你家开的?就许你来,就不许我们来?我们是来抗日就人的,哈哈哈!”
鹰爪孙也邪笑道:“是啊,这刹马店住的可都是我们的同胞啊?我们吃他们的,喝他们的,这到了人家有难的时候,怎么能不来呢?哈哈哈!”
马镇山大怒:“放屁,这刹马店何时与你们有半毛钱关系?你们赶紧滚,否则别怪老子对你们不客气。”
黑虎不屑的抱着膀子道:“不客气你又能怎么样?我就不相信,你马镇山与鬼子打了一天一夜,还有那么多人?要不咱们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