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了。两个人相互吹捧了一番,然后端午便问钟久山草人弄的怎么样了。
钟久山说:人还没有都回来呢,应该有几千个吧!
端午说好:“越多越好,马上让你的人,把这些草人遍布阵地摆放,两个士兵之间放一个草人。”
“好,好,我这就下令,......”
钟久山命令自己的手下按照端午的要求去摆放草人,每两个士兵之间加一个稻草人,整个阵地一下子仿佛多了一倍的兵力。
之前还有士兵有些抱怨干嘛这么麻烦弄一些草人摆在阵地上?但此时却觉得,这招妙啊。不仅看上去人数多了,而且把钢盔给草人带上,还能吸引鬼子的火力。
有些士兵甚至给草人配上了枪,特娘的,这下再也不怕小鬼子打黑枪了。一群草人在前面顶着,他们躲在后面放冷枪就好了。
士兵们笑了,咧开嘴,露出一排排的小白牙。
钟久山与端午道:“特派员,您真是智比诸葛啊,此物往阵地上一放,小鬼子哪里知道是真是假?”
“···············”
端午无语,因为从一开始,他的本意草人不是这么用的。但不想歪打正着,士兵们还挺喜欢。
所以此时,即便是端午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特娘的是一个天才。
但不想正在这时,却有吵吵嚷嚷的声音传来:
“特么的,敢不敢跟老子去见特派员?”
“见就见,怕你个软蛋?”
“妈的,你要是老子的兵,老子早就把你给毙了。”
“爷爷的枪也不是吃素的!”
·················
此时有人相互间谩骂,然后一群人吵吵嚷嚷的便都涌了过来,目测得有两三百人。
端午看了过去,手抚着下巴,不知道又在琢磨什么。但是谢晋元与钟久山却不能坐视不理。因为发生争执的竟然是独立团的二营与174师的混编一连。
174师伤亡非常的大。一个师一万多人,打到虞山的时候,就剩下五千多人扼守在虞山阵地上。
而经过昨夜一战,整个14师的兵力就更少了,就剩下了三千人左右了。
原有的建制几乎没有全的了。所以将一个营的兵力混编成一个连。连长叫做赵石头。是一个四十岁胡子脸的广西汉子。
赵石头为人脾气暴躁与独立团二营营长-朱胜忠有的一拼。
而发生矛盾的也正是这两个人。
谢晋元了解朱胜忠,钟久山了解赵石头。所以两个人连忙跑过去喝止,以免两个人发生流血冲突。
谢晋元先按住朱胜忠道:“朱胜忠,你干什么呢?团座不交代过要搞好团结吗?”
钟久山也呵斥道:“赵石头,又是你挑事,你是不是又想挨军棍了?”
此时,却是朱胜忠先指责道:“这个人,不服从团座的命令,别人都在扎草人,他们连却在睡大觉。我去命令他们,他们还要打人,要不是团座有命令,老子早就毙了他了。”
赵石头不屑的道:“你们团座算什么东西,看着小日本的援兵到了,先把自己的兄弟放跑了,让我们留下来做苦力。一会挖战壕,一会扎草人?
挖战壕,老子答应,那是保命用的,扎草人那是娘们干的活,老子不干!”
“你跟谁老子,老子呢?老子毙了你!”
朱胜忠火大,抬起枪口便要搂火,但却被谢晋元给撞到了一边去,枪也给抢了去。
赵石头也不是吃素的,他也要据枪,却被钟久山给踹了一脚。同样把枪解了。
两个人都老实了,而此时,端午一瘸一拐的走上来做和事佬道:“干什么呢?都干什么呢?咱们不是军阀,可不能乱打人啊!”
“·············”
众人无语,心道:还不是因为你?要是没有你,能吗?
但钟久山还是连忙道歉道:“特派员,是我带兵无方。”
“师座,我没错。是他在战时放跑了自己的兄弟。又是他胡乱下达命令,浪费我们前线士兵的体力。他这种愚蠢的指挥官,我就从来没有见过。”
赵石头不服,大声的吼道。朱胜忠在一旁听了再也压不住火,团座在他的心里那是如同神一样的存在,不允许任何人亵渎。他挣开谢晋元的手,冲过去就要打赵石头。
赵石头此时也拉开了架势,两个人都红着眼睛。
但不想也正在这时,一根木棍突然伸到了朱胜忠的面前。
朱胜忠相隔赵石头只有两步之遥,但却不敢动弹。因为那木棍的主人正是端午。
端午什么实力,独立团的士兵就没有一个不知道的。而且特别是朱胜忠,他被端午打过好几次了。
而且他知道,团座的命令就是绝对的命令。倘若不服从他的命令,那么枪毙,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因为这是军令,必须令行禁止。
所以想到此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