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微,枝党欲尽,陛下孤危!若臣死国宁,亦家之利但恐徒快凶人之志,而无益于陛下也!”
这封上书,捅破了窗户纸,且悲愤莫名,血泪交流,军中不由大哗!
不少人公开声称,劫长沙王出累绁!
于是,摆在东海王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一,立即开城投降二,立即杀掉长沙王,“以绝众心”。
谈判还没谈出个名堂来就开城,不啻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俺们发动政变,为的就是避免这种情况啊!
杀掉长沙王,“众心”可能“绝”,也可能适得其反“众情愤怒”也说不定啊!
两条路,都不敢走。
东海王团团乱转,黄门郎潘滔进言曰:“大王何忧?将自有静之者!”
潘滔,潘岳的同族,论辈分,矮了潘岳两辈,不过,脾性同他的族祖仿佛,都是“干没不已”的一类人物。
“干没”,潘岳母斥潘岳语,贪婪钻营之意也,参见本书第二一三章欲速不达,乐极生悲。
“静之者?谁呀?”
潘韬伸出左、右食指,同时动作,凭空划了个正方形。
东海王微微一怔,随即轻轻的“啊”了一声,“吾得之矣!”
张方得报,不由大喜!
“乂小儿!乃公如何消遣你才好?嗯,一半羌煮,一半貊炙!”
羌煮,火锅貊炙,烧烤。
这不是张方口嗨,他是真准备将长沙王生生的煮来、烤来吃了。
鼎镬、烤架,皆已齐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