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顿,“手里的长沙,又能派什么用场呢?”
嗯,明公明鉴!
“有洛阳者,”何天依旧微笑,“不能是河间不然,刘沈和阳长他们,不是白忙乎了?而东海势单力薄,也不要想拿得住洛阳”
略一顿,“有洛阳者,只能是成都喽!”
“或问:此非为成都做嫁衣裳乎?”
“也可以这样说罢!”
“只是,这件嫁衣裳,于成都,或者太重,或者尺码、式样不对,我怕他穿不住!”
“别的不说,穿嫁衣裳,得肃立吧?成都连败而得洛阳,可谓躺赢姿势不对,如何穿的住这件嫁衣裳?”
“躺赢”?很别致的说法呢。
不过,何明公“别致”的说法一向很多,诸僚属亦不以为意。
说到这里,何天的言下之意,诸僚属都已了然:
长沙、河间二王皆败,三王去其二,只剩成都一王“宗室强盛”的根子,已经掘掉了一多半了!
而成都冤杀陆氏兄弟,美望已失连败于长沙,威名更损,“躺赢”人心不服呢!
这件“嫁衣裳”,他真不见得穿的住!
成都若穿不住,这件“嫁衣裳”,又该谁来穿呢?
诸僚属的心跳,都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