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更重要的原因,孟氏兄弟同陆氏兄弟,是有很深的旧怨的。
孟玖欲用其父为邯郸令,左长史卢志以下,皆不敢违,但右司马陆云固执不许,曰:“此县,公府掾资,岂有黄门父居之邪!”
就是说,邯郸是大县、要县,如果没有“公府掾”的履历也即没给成都王做过幕僚的,没有出任此县县令之资格。
彼时,成都王刚刚将陆氏兄弟弄到身边,正在信用之际,可谓言听计从,孟老爹的邯郸令,便可望不可及了。
孟氏兄弟从此恨上了陆氏兄弟。
孟超的嚣张无礼,自然也传到了陆机耳中,他不欲激化矛盾,只好装作不知道。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
孟超声称“闷的发慌”,将所部拉出营,名为“练兵”,其实纵兵大掠陆机得报大怒,他不能惩办孟超本人,将其几个主事的心腹抓了起来,时辰一到,便要军法从事。
孟超的反应,令人瞠目。
他率百余铁骑,闯进大营,直至中军帐前,将跪缚在帐前的几个心腹挟持上马,对披帘而出的陆机狂笑道:“貉奴,能作督不?!”
然后,呼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