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挨敝上一顿板子了!”
顿一顿,也伸出一只手,叉开五指,“五百斛!主簿,这可是我们扫仓底、拼着自己不吃饭”
“五千斛!少一斛,下一回来同你说话的,就不是某,而是刀枪剑戟了!”
蒯坞主缩回了手,脸上似笑非笑:
“主簿说话,还请小心主簿身处者,卫将军之产业也!张都督客气,卫将军必有以报张都督不客气,卫将军亦必有以报!”
“你!”
张主簿空手而归,添油加醋的形容了一番,张方大怒,将手中酒杯往几案上重重一顿,半杯酒泼了出来:
“何云鹤!军过新安、硖石,我可是给足了你面子!你却他阿母的不识好歹!”
张主簿本以为,族侄会立即发兵,打碎这个可恶的坞堡,杀光抢净但张方的眼光,不是族叔可比,他看得出来,对方的坞堡,深沟高垒,设备严密,且一主两辅,互为犄角,不是一二千人,仓促之间,就打的下来的,皇甫重这个正主,马上就到,不能够此时横生枝节。
乃咬一咬牙,忍住了,骂道,“何云鹤!且容你安坐几日!略迟点,某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