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之后,你去了哪里?”
开门见山。
张泓默然。
不说话,等于承认,此张泓即彼张泓了。
过了好一会儿,张泓开口,声音干的像一段枯柴,“她杀了我的姊姊虽然是堂姊,但我也不能再侍奉她这个主君了。”
何天目光微微一跳,“你的姊姊太子妾侍?”
“对。”
何天想起了那句话:“戟掷孕妾,子随刃堕。”
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不过,很好,你也不藏着掖着了。
“那,这些年”
张泓不答,凝视何天,“何侯,咱们应该是见过面的只不过,你不记得罢了。”
何天急速的转着念头,“你到过善堂?”
“对。”
“你入了五斗米教?”
“对。”
“如此说来,你是范先生荐给赵王伦的?”
张泓慢吞吞的,“嗯,我是范先生荐给今上的。”
一个“赵王伦”,一个“今上”。
“我想确认一下,关于故皇后”
略一顿,“你是不能再侍奉她这个主君,还是,不再认她为主君?”这不是文字游戏,二者有本质的区别。
问题的答案,于何天、于张泓,都非常、非常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