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若摆到台面上,首义的,就是何云鹤,而不是赵王伦了。”
“不过,赵王对江应元很客气,本要以他为相国左司马的,但江应元坚拒,还是回东宫去做他的太子洗马。”
卫瑾微微俯身,目光秋阳般明亮,“目下,何云鹤三字,真正是天下仰望了!”
何天咧了咧嘴。
这个动作带来异感我脸上,好像也缠了一圈绷带?
脸上也受伤了吗?
何天隐约想起,“癸未夜变”,阵破之后、文鸯入殿之前,自己有“眼前一花、面上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打脸上滑了过去”的感觉
咋的,被人划了一刀?
如是,不是破相了?
无所谓啦,老子都被人捅了个透心凉,还在乎破不破相?
再者说了,这个“相”,本来也不是老子自己的。
还在胡思乱想,卫瑾已准备收尾了,“我说完了还有什么要问的?”
“清河王世子呢?”
咦?这几个字是连贯的?
“还是皇太子没有被废。”
也是啊,除非赵王自己做皇帝,不然,整个宗室寻过去,找不到比这个小孩子更合适的“皇太子”了。
何天不说话了,闭上了眼睛。
卫瑾、李秀静静的等着。
过了半刻钟,何天睁开了眼睛,“我能跟绿珠说几句话吗?”
嗯!虽然还是不能高声,但我确实可以连贯说话了!
这一点,卫瑾、李秀也注意到了,皆面露喜色。
不过,还是有点意外的
本以为,何天听完通报,要见的,不是蒋俊,就是文鸯,孰料,却是绿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