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不接郭猗的话头,“这个不能闹起来,不单指太子本人不能闹起来,东宫属官,也不能闹起来!”
“啊”
“保、傅一层,我不是太担心,他们都是耆宿重臣,自有分寸我担心的是宾、友一层,那班冼马、舍人,血气方刚,激于义愤,很可能交章弹劾贾午!如是,事情就不可收拾了!”
“啊!”
顿一顿,迟疑说道,“可是,师傅和我,都是寺人,在那班士人面前,说不上话呀!”
“这个话,确实不能请徐令和你去说。”
郭猗试探着,“云鹤,你是说,你?”
何天苦笑摇头,“我其实也不合适我同皇后的关系,世人皆知,其实不适合做这个中人。”
顿一顿,“再者说了,我同那班冼马、舍人,大多不熟,做这个中人,事倍功半。”
再者说了,王敦也是太子舍人,您叫我去游说王敦?哼哼,人家或许本无上弹章意,我一说,这个弹章,反倒非上不可了!
郭猗迟疑,“那”
“得叫他们自己同自己说。”
郭猗糊涂了,“自己同自己说?云鹤,何意?”
“有个人,或许可以做这个中人。”
“谁呀?”
“江应元。”
江统,太子冼马。
“哦”
“我同他一面之缘,不过,聊的很好,据我看,他是个有见识、顾大局的人,未必不肯做这个中人。”
顿一顿,“你一走,我就去拜访他!”
“好!”
何天和江统的“一面之缘”,详见本书第二十七章惊马本车。
“这还不够非但不能闹起来,太子还得主动对贾氏示好,不然,不足以去其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