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元,”何天凝视着卫操,“有几句话,说在前头”
“以你的本事、以拓跋氏对你的信用,你投过去,彼必富国强兵必愈发强大!”
“可是,此,其实非吾本意!但我还是建议你投索头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卫操收摄心神,认真思索,过了一会儿,肃然答道,“我想,何侯的深意,两点”
“其一,使索头永为大晋效顺之臣!”
“其二,何侯若举大事缓急可恃!”
何天点点头,“其一说的很对!德元,你能见此,我很欣慰!我没看错人!”
“其二,却只说对了一半!”
“我若举大事不论何等样大事,只要是大晋内部之纷争,哪怕人家的刀子已经架到我后颈上了,我也不会大举招引蛮夷为助!这一层,你务必记住!”
“呃是!”
“我确实指望着你缓急可恃不过,那必是国家有大事、大晋有大事!而不是我自己有大事!必是国家自己的力量、大晋自己的力量,已不足以应付了,不得不用到索头、用到你了!”
卫操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