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印尼是主要目标。
国人嘛,吃苦耐劳、脑子活络,到哪里都混得开,现金贷在印尼混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钱大把大把地赚,不还钱的一个接一个被逼死,圈内搞小聚会的时候,搞不齐还会挂出刘招华的照片,齐声高呼:“以牙还牙,爱国无罪!”
南若琪逛着印尼的SNS平台,从中翻找着关于现金贷的话题,一通看下来,发现现金贷的口碑惨不忍睹,她估计现金贷在印尼活不久了。
当然,这些需要7.62才能捅出油水的小喽啰不是她的目标,稍稍关注,她就把自己的目光转移到大公司的大平台,狸手机的狸信贷、小雷手机的小雷贷、欧朋的几款产品。
自己家的瞄一眼直接掠过,小雷手机暂时不考虑,这家企业在努力开拓印度市场,印度哪是这么好混的,吃苦头是迟早的事,等它在印度折戟再做空,收益会更可观。
剩下的只有欧朋,这是一家在纳斯达克上市的挪威公司,背后的两大股东却是国内的两家互联网小狼崽,南若琪不用看股东资料,只要闻一闻味,就知道这家公司和国内脱离不了关系。
欧朋的现金贷主要在非洲尼日利亚和肯尼亚混,产品有好几款,对外公布的最高年利率为24%,但南若琪一翻财报和其他数据,很容易得出一个实际年利率超过360%的答案。
“360,这么狠,就是它了。”南若琪兴奋地喊了一声。
兴奋过后,南若琪开始思索该怎么操作:
首先要在尼日利亚和肯尼亚找出几个苦主,要有代表性,欠债被迫从事皮肉生意、卖孩子、自杀的都要有;然后找美国电视网的记者进行跟踪报道,还要找几个人权组织的人站出来控诉,美国、挪威的都要有;要不要点出股东身份,利用一下国际政治格局?
南若琪深思了一会,还是放弃了最后一步,只要前面两步执行到位,就能把股价打下去,还是算算能借到多少股份吧,市值只有十几个亿,股票少了没意思。
住了一晚,第二天送南泽航去上学后,南易便启程前往香塂,没有直飞,而是从粤省绕了绕,一是帮刘贞处理点事情,二是顺道看望葛翠竹,还有几天是她的忌日,他是不赶趟了,提前拜山。
过了七十就算是喜丧,葛翠竹走的时候已过八十大寿,说悲伤谈不上,南易只是给她准备的尽量齐全点,吃穿用度一应俱全,元宝、冥币烧了俩小时,让葛翠竹在那边也要为钱发霉而发愁。
说来也有点诡异,葛翠竹身体一直没出什么大问题,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突然给他打电话,说她预感到自己的时辰要到了,催他赶紧过来陪她吃顿饭。
南易匆匆忙忙赶过来,陪着精神头特别好的葛翠竹吃了顿饭,应承下照顾其儿孙的托付,当天没敢离开,和冼为忠两人在客厅守了一夜,凌晨就发现人在睡梦中走了。
南易只能安慰自己万幸,葛翠竹走的非常平静,临终没吃什么苦。
相反,南易之前连续十年听葛翠竹通知说耀东快了,可人家依然健在,只是活得并不轻松,浑身各种小毛病,个子缩水了一大截,人瘦得像是被剃过一遍的鸡壳,骨架分明,好在能走能吃能睡,也不缺钱,晃晃悠悠活过百岁也不是没可能。
南易之前是心里有气不想见冼耀东,现在是不敢见,就怕见了,对方了却一桩心事,心里憋着的一股劲卸下,人可能就没了。
<divclass="contentadv">把准备好的东西托冼为忠以他的名义给冼耀东送去,南易过了关卡,会合KiKi,乘坐南有穷部署在香塂的飞机飞往东京。
把准备好的东西托冼为忠以他的名义给冼耀东送去,南易过了关卡,会合KiKi,乘坐南有穷部署在香塂的飞机飞往东京。
这小子比南易当初可忙多了,一架飞机不够他使,一共部署了八架,五架时刻待命,三架备用,为了不招摇,把家里的私人飞机都注入一家提供私人商务飞行服务的公司,业务面狭窄,只服务特定血统的几个客户。
飞机上,四处打量了一圈的KiKi对南易的实力有了新的认知,不过她的态度并没有多少变化,在她眼里南易是一个不差钱的人,她的猜测是几十亿往上,可能有百亿,再多她没敢想,现在看到低调奢华的飞机装饰,无非就是把猜测移到上限的位置,其实区别不大。
不瞎逛后,她就在南易的边上坐下,头枕在南易的肩膀上,跟着看了会南易手里的书,随后拿出手机刷抖音,刷到大长腿或搞笑的视频还会让南易一起看。
刷了一会抖音,KiKi切换到TikTok,又刷了一会,她把手机递到南易眼前,“大叔,你看这个。”
南易转头看去,视频里有一群人,手里举着牌子,上面用英语、德语、西班牙语或繁体中文写着各种抗议的标语,从中可以提取出“核”这个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