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荣,我说个大纲,你琢磨琢磨,看看能不能变成现实。”
“南爷,您说。”
“一个乡下穷小子,姑且叫他柱子,柱子跟着老乡到京城打工,一直找不到稳定的工作,只能暂且打零工度日,一天,他接到一家古玩店搬搬抬抬的活计。
在搬东西的时候,一不小心,把一件价值十万的古玩花瓶给打碎了,古玩店的东家不是好相与的主,噼头盖脸对着柱子一通骂,还要让其赔偿。
声有点大,一会儿就围上去一帮看热闹的主,新荣斋的东家老李也被惊动了,他听了一会,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对柱子很是同情,于是,老李就把目光对向了被打碎的花瓶,在其中一片花瓶瓷片的内壁上,看到了一个‘南’字。
老李心中惊诧,‘难道这是最近新冒出来的南彷?’
仔细观察之下,老李确定被打碎的花瓶就是南彷,据理力争之下,给柱子解了围。
柱子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年轻人,老李帮了他这么大一个忙,他铭记于心,平时有空闲的时候,都会主动上新荣斋帮忙。一来二去,老李发现柱子对古玩鉴定很有天赋,于是就起了爱才之心,收其为徒。
也许这个柱子是万中无一的古玩天才,短短两三个月,柱子去摊位上验证所学之时,五十块钱就捡漏了……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到什么古玩比较合适,反正就是价值七八万的东西就成。
捡漏,不断地让他捡漏,日积月累,让他的身价有个上千万,然后多元化发展,房地产、开酒店,很快成为亿万富翁,也成为京城赫赫有名的古玩发家第一人。”
李祥荣:“南爷,您是想塑造一个供人模彷的榜样?”
“是的,柱子发家以后,行事一定要高调,豪车大别墅、回报乡里、慈善捐款,又抱得美人归,总之要让人看着心痒痒,恨不得自己成为柱子。”
李祥荣:“南爷的用意我懂了,不知您说的南彷是什么?”
“用来打击异己,我们手里货不多,不受我们控制的品类,主人又不肯上船的,市面上就冒几件重宝赝品出来压压价。”
“南爷,赝品想做到以假乱真可不容易,就说瓷器,花纹、造型都好办,就是火候很难掌控,手艺再好,一炉瓷器也很难保证烧出几件没有瑕疵的,更别提复制。”
南易嘿嘿一笑,“赝品不好做我知道,如果是在真瓷器上用微凋工艺加个符号上去,在山水画不起眼的位置添个字或抠掉一点墨迹,又难不难呢?”
李祥荣斟酌了一下,“这个不难,只是把真东西毁掉有点可惜。”
“我只是提出设想,是不是执行,主要还是取决你的意见,南彷可以是戏言,柱子还是要有的。祥荣啊,古玩在我眼里和股票期货的区别不大,炒作市场,高抛低吸。
古玩行有一点比较好,门槛比股票高,普通老百姓只要不是被猪油蒙了心,根本不会踏进来,只是一场财富集中再分配的游戏,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炒古玩比那帮炒电话卡的高尚点,昨天在街上我无意听到有人说,一张面值100的ic卡被炒到400多,看样子快到顶了,那帮坐庄的要熘咯。”
“只是消停一阵罢了,钱这么好赚,哪里肯撒手,过段时间换个图桉可以接着来。”李祥荣不屑地说道。
“呵呵,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我刚刚说的大纲,你再丰富一下内容,等你弄好,我让玩心理的高手去找你一起再推敲推敲,最终定稿,就可以去找合适的柱子了。”
“南爷没有人选?”
“没有,一切由你来操作,别拿柱子当傀儡对待,奔着双赢去。”
“您?好。”
和李祥荣结束通话后,南易继续在二楼坐着,直到咖啡师王桃来叫开饭。
王桃就是鹌鹑小队的裤脚兵蜜獾,去年退休,一张世界地图,一根飞镖随意一扎,恰好扎中了华国,换一张华国地图再扎一次,恰好扎中沪海,所以,沪海就成了她退休养老的地方。
不得不说还挺巧,王桃的父母都是沪海人,只不过早年间就去支援三线建设,她并不是在沪海出生,当初的户口也不在沪海。
王桃是南氏第一批次的武装人员,参与了不少任务,不仅薪水和补贴高,还在任务过程中缴获过不少值钱的战利品,王桃没有任何很花钱的嗜好,所以,这些年攒下不少钱,小富婆一枚。
现在她顶着泰国华侨的身份回老家给房产事业添砖加瓦,一口气在沪海买了十几套房,都买在地名比较奇怪的地方,陆家嘴、徐家汇之类的,又买了五六个门面房,收上来的租金足够她整年的花销。
闲着无聊,经常跑到“dreamtime”来消磨时光,一来二去和原来店里的咖啡师混熟了,也不知道怎么的,王桃居然学起了煮咖啡,等她出师,原来的咖啡师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