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资50万加手机一部、号码一个、名片一沓,占股75%,你会不会觉得吃亏?”
徐露摇摇头,“只要大哥当董事长我就不觉得吃亏。”
“行啊,小丫头脑子还是蛮精明的,能够抓住问题的核心。”南易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这里,还有我的部分人脉都会当成无形资产注入公司,股份份额你认可吗?”
“认可。”
“好,我们接着往下说,明天我的秘书陈文琴会联系你,先把注册资金凑在一起,然后你带着她去注册公司,要快,有多快就多快,该找什么人帮忙你来解决。暂时就这两件事,你先把它们办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好。”徐露点点头,“大哥,我这算是跟你一起做事了?”
“对,从明天开始,你是牛,是马,是驴,拉着磨给我转起来,好好替我也替你自己大把大把地搂钱。”
“好啊。”徐露抱住南易的手臂,“大哥,我以后就跟着你混了,为了报答你,我给你当情人。”
“去去去,又来。”
当天晚上,南易并没有和厉仪征碰面,就是之后的两天也没有,他让大刚带着扫奉天的商场和商业区,对照着上次的记忆,观察着奉天零售业的变化。
有大刚这个奉天通,南易很容易摸清楚哪些地方是做正经生意的,哪些又是打擦边球的,甚至直接就是违法的。
没有生产日期,也没有标识的“进口商品”,没有标识的化妆品、日用品,走雷碧路线的饮料、火腿肠等等,南易还见到了范帅傅、范师博。
另外,南易还发现奉天这边的卖烟的生意特别好,南五、方家栏、东站这些有烟市的地方,云雾山、恭贺新禧、黄山三种烟卖的特别好,商家也是主推。
南易的脑子稍微转一转便知道这三种肯定不是正经渠道过来的烟,避开了税这个字眼,利润肯定非常丰厚。
第三天的傍晚时分,南易坐在五里河球场的看台上,看着下面的人在那里踢球,他的目光主要集中在其中一个人的身上。
这个人叫赵震北,闻名全国的喜剧演员,从二人转到小品再到电影,从乡下舞台一直到春晚大舞台,全国12亿人,不认识他的应该不多。
不过南易并不太在乎赵震北的明星身份,倒是对他千万富翁的身份很有兴趣。
正当南易看的起劲时,徐露和陈文琴来到他的身前。
“大哥。”
南易抬头看了一眼,说道:“来了,坐,文琴也坐。”
徐露闻言,在南易边上坐下,循着南易的目光往下瞄了一眼,“大哥,看什么呢?”
“在球场还能看什么,当然是看人踢球。公司什么时候能注册下来?”
“一个礼拜。”
“嗯。”南易应一声,抬手指了指赵震北,“这个人认识吧?”
“赵震北啊,谁不认识,他还是我邻居,就住我楼上。”
“哦,你房子买在哪呢?”
“河畔花园,全奉天最好的房子。”
“喔,做生意需要人脉,在你们这里尤为需要,既然你和赵震北是邻居,正好,和他认识一下,他就是你第一个人脉。”
“他知道我是谁啊,怎么可能和我交朋友?”徐露不自信地说道。
“不急,他会知道你是谁的。”南易抓起边上的幸福水喝了一口,“两件事你已经完成一件,我现在给你补上一件,奉天有谭腿查拳、武式太极、八极等不少武术门派的真传,武式太极和我有点渊源,我可以给你牵线,你自己去谈一谈,找两个靠谱的保镖。
保镖是关键时刻能保你命的人,大方一点,给人家的卖命钱不能抠。”南易说着,目光对向陈文琴,“文琴,把武坤写的信给她。”
陈文琴闻言,从自己包里取出一封信递给徐露。
见徐露接过信,南易便站起身,“信封上的收信人就是你要找的人,霍梦魁的徒孙,真正的功夫好手。明天后天记得把房子的事情办一下,大后天等我电话。文琴,走。”
把徐露一个人扔在五里河球场,南易一行人去了十三纬路吃抻面。
一家七年老店,南易上回来过。
和上回一样,点了抻面、烀鸡架、老雪,面没涨,烀鸡架涨了,说涨了几万倍都行,因为原来的鸡架是随面送的,现在单收钱了。
等面上了之后,南易尝了口,感觉面的味道不如上回,有了不太明显的退步,再有下回就不用来了,店老板的初心已然丢失,剩下的只能靠食客的口味惯性、乡愁,以及面本身的廉价湖弄本地人,沦为外地人不会懂的美味。
有的区域化,无法传播到外地的美食,若是笼统地说,都可归入只符合本地人的饮食习惯,但是还可以对其进行细致的归类,一种就是口味的惯性,停留在味觉,一种就是精神上的,可以叫做乡愁。
乡愁,并不是身在异乡之游子的专利,只要心在漂泊,自然就有了乡愁。
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