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子真是越跟心越凉,随便哪家出一个大对子就死翘翘。
闷的圈数多了,反正筹码已经撒出去不少,一般人都不会舍不得开牌的筹码,三张牌里有张a就会开牌,如果看牌的人喜欢偷鸡,甚至有张花牌就会开牌,这个因人而异。
枪疤、博琼依然跟着闷,到了刘嘉嘉这里,她不敢再跟了,拿起牌,走了一个扎金花的标准看牌流程,把牌放回桌面,不动声色地扔出五万筹码。
如陌生女人所料,赵诗贤上一圈只看了两张牌,花色是一样的就跟了,这一下她又拿起来,又是快速地看了第三张,然后脸上露出笑容,“运气不错,被我搏到了,跟。”
赵诗贤的操作很具有迷惑性,到底有没有牌,别人根本猜不到。
看见赵诗贤跟上,刘嘉嘉心里咯噔一下,她的牌是金花,梅花5、3、2,最小的金花,一旦赵诗贤真的是搏金花,她就死定了,要知道她的筹码已经一小半出去,桌上只剩十几万,底气不足,心里患得患失。
在旁边的南易摇摇头,不管这把牌赵诗贤是不是偷鸡,这场牌局刘嘉嘉输定了。
扎金花是赌博玩法里的狗肉,压根上不得酒席,其他赌法是十赌六七骗,扎金花是十赌九骗,做手脚加上利用规则,很容易把人坑进去。
一个最简单的办法,赌桌上两个或三个人配合,其中一个看牌,有大牌就让同伴使劲闷,把其他人都给套住,一把牌可以多赢一点。虽然羊牯也有可能闷出大牌,可那种概率微乎其微,偶尔失手一把并不会影响大局。
眼前的赌桌应该没有做局人,刘嘉嘉不会被当作羊牯,可她的底子实在太薄了,一点气势都没有,除非今天她洪福齐天,不然输光筹码不需要多久。
再看赵诗贤、博琼、陌生女人,三人的气势都很强,几百万不被她们看在眼里,枪疤的气势稍差一点,底子估计也厚不到哪里去。
南易先把刘嘉嘉和枪疤撇除,等着看剩下的赵诗贤三女到底谁输谁赢。
“妹妹,我再帮你抬一手,下一圈我就要看牌了。”陌生女人依然扔出两万筹码,一点看牌的意思都没有。
枪疤哈哈一笑,“有意思,有意思,第一副牌就这么激烈,一桌就我一个男人,我不能堕了男人的威名,我继续闷。”
到了博琼下注,她先瞄了刘嘉嘉一眼,又往她的牌扫了一下,接着看赵诗贤,目光在赵诗贤脸上短暂停留后,还是扔出两万筹码,继续闷。
虽然就在几秒钟前,刘嘉嘉已经定下再跟一圈看看情况的策略,可真轮到她下注,她又犹豫了,咬咬嘴唇,把已经看过两次的牌又拿起来看了一眼,跟小人和不跟小人经过缠斗后,她还是艰难的推出五万筹码。
轮到赵诗贤,她拿起五万筹码放在手里掂着,嘴里哀怨地说道:“唉,遇到冤家牌了,我到底跟不跟呢?”
“妹妹,别演戏了,我不会上你当,快下注,我要看牌了。”
“呵呵,这位姐姐,我是真为难,算了算了,再跟一圈看看。”赵诗贤嘴里叨叨,扔筹码的动作却很爽利。
陌生女人是老赌客,看牌有她的一套流程,半分钟左右,她才大笑道:“妹妹,你没说错,真是碰到冤家牌了,我跟。”
三家看牌,三家跟,不会每个人都是偷鸡,枪疤拿起桌上的牌,看清楚是什么牌后,脸现阴郁,果断弃牌。
博琼依然如故,还是非常干脆地扔出两万筹码。
旁观的南易看出一点门道来了,博琼不太在乎输赢,拉刘嘉嘉下水才是她的主要目的。
刘嘉嘉和许世亨有过一段,博琼现在是许世亨老婆,虽说两人之间应该没什么感情,可怎么说也是名义上的丈夫,伪情敌也是情敌,撞见了岂能不收拾。
这不,刘嘉嘉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她的筹码只够她再跟一圈,过了这圈,想要再跟就要换新筹码,也不知道她还能换多少筹码。
又是长时间的思想斗争,刘嘉嘉万分吃力地推出五万筹码山,不甘心啊,她真的不甘心就这样弃牌。
看到刘嘉嘉跟注,南易走到女荷官边上问道:“闷几轮可以比牌?”
“三轮之后才能比牌。”
只剩下一家闷又有几家跟的情况下,再闷三圈,看过牌的人就可以下注选择另外一家看过牌的比牌,这样可以先排除掉一个竞争对手或者自己早点下场。
刘嘉嘉惨了,看博琼的姿态,她不闷够三圈才怪。
也就是说,刘嘉嘉最少还要扔出十五万的筹码,才能知道自己的赢面有多大。
轮到赵诗贤,她撤去了表演,直接扔出五万的筹码。
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必要表演了,剩下的只能用牌说话,拼刺刀时刻来临。
看到赵诗贤下注,陌生女人直接弃牌,她只是跟一轮看看会不会有人弃牌,既然前面两家都跟,她的小对子已经没必要去送死了。
不出所料,博琼还是继续闷。
刘嘉嘉也不再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