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去。”王蒴气愤地说道。
“得了,就这样吧,哥们帮你把面子撑着,下次再有这种事先打听一下对方求的是什么,你的面子不便宜。”
“哥们欠你一次,先谢了。”
“欠不欠就别说了,你丫的自己低调点就成了,都快成人民公敌了。”
“屁的人民公敌,在杂志报纸上骂我的都是和我一样臭写书的,看我不喷死他们。”
“你牛逼,挂了。”
王蒴:“别急着挂,哪天出来聚聚。”
“今晚可以,明早飞。”
王蒴:“今晚我不行,哥们跟蜜有局,哪天回?”
“很快。”
王蒴:“等你回来再说。”
“成。”
……
次日,南易在香塂一下飞机就和正南控股的总裁万重山碰头。
“南生,前天食环署到一家杂货铺突击检查,重点检查了重明鸟的花生油,一查就查出问题,我们在香塂的负责人接到通知立马赶到了杂货铺,经过辨别确定是假冒产品。”
“食环署怎么说?”
“认定是假冒,我们没有任何责任。”万重山说道。
“会上新闻吗?”
“上新闻容易让消费者对重明鸟产生误解,我已经想办法压下。”
“做得好。”南易点点头,说道:“你先回深甽,剩下的事我来接手,回去之后在防伪和货物流向监控方面下点功夫,尽量避免有更严重的假冒事件发生。还有,这件事对外部尽量把‘下水油’这个词澹化处理。”
“明白。”
万重山把资料交接给南易,立刻动身回深甽。正南控股不是小企业,平日事情很多,掌门人一天不在岗,事情就会造成积压。
南易坐在车里看了一会资料,就让校花把车开到油麻地,发现假冒重明鸟的杂货铺就在那。
到了地方,不出所料,南易发现杂货铺的卷闸门是关着的,被食环署调查肯定要整改,十天半个月开不了门正常。
南易在周边看了看,又回了方氏庄园。
“志平,找人查一查杂货铺的老板是从哪里进的货,查到生产假货的工坊就可以停下,顺便问问提供下水油的是台塆人还是日本人,不用知道具体消息,暂时我还不想动他们。不要找私家侦探,找社团。”
“南生,烂鬼东还是贵利高?”
“烂鬼东吧,还要干活,贵利高的矮骡子都是熟面孔,烂鬼东这烂赌鬼好久没和他联系,居然还没被人砍死啊。”南易戏谑道。
“听说他在搞赌船,油水不少。”
南易在香塂一些见不得光的关系都是阮志平在维持,对他们的消息比较灵通。
“难怪,自己不赌,忽悠别人赌了啊。还有件事,再过些日子,校花就该退休了,正当防卫我打算把内外彻底分拆干净,挂两块牌子。
校花在我身边多年,我一直当半个秘书用,她当一个公司的掌门人绰绰有余,外的那一块我打算交给她管理,你主要负责内这块,股份协议重新签过,你的按照原来的数字翻一倍。”
“现在看更的业务是不是也划过去?”阮志平问道。
南易想了一下说道:“不要了,拆分出来卖掉吧,南氏的负担会越来越重,不必要的人员该精简了,按照制定的补偿协议给他们补偿。”
“好的。”
南易怎么也没想到,阮志平联系烂鬼东的时候,烂鬼东提出了约茶的邀请,等南易去赴约,听到烂鬼东见他的目的,他就更加诧异了。
“奥门的赌场要彻底搞包厅经营制,我想插一手,想请南生助我一臂之力。”
“东哥,有有搞错。”南易大声说道:“我又不混社团,你想借兵也借不到我头上啊。”
“南生你误会了,人我有,我缺钱,想邀请南生入股。”
南易端起茶盏,一饮而尽,“东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这人从来不赌,也不愿意沾赌,包赌厅就是再赚钱我也不感兴趣。你要钱我可以借给你,入股的事情不用再提。”
赌厅承包不过是博家扔出来的一根骨头,里面不乏祸水东引,让别人冲在前面挡子弹的意思,很快就到99年,博家拨算盘的声音,南易在京城都能听见。
就算南易对赌没偏见,也没兴趣玩赌厅这种小生意,他会直接奔着赌牌去。
南易的回答让烂鬼东有点失落,他手里的钱其实不少,虽然离需要的还有一定的缺口,可四处张罗一下很容易就能凑齐,他更看重的是方氏集团这块牌子。
“南生,利息怎么算?”
“我不是高利贷,就按照银行的利息走,五千万以内,随时可以给你,超过这个数,你要给我一点抵押,超多少,就需要多少价值的抵押品。”
烂鬼东脸上一喜,端起茶盏说道:“南生,痛快,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南易端盏回礼,“东哥不用客气,我们可一直是很好的合作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