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帮我个忙,去找一下这位袁师傅,问问他愿不愿意有一份固定的工作,一年五万块的基本工资,还会有其他一些奖金、分红,一年七八万没问题。先在香塂待一年左右,然后回内地。”
罗坤:“香塂工作?发港币?”
“港币也行。”
罗坤:“八万港币一年,钱不少,我猜袁天采肯定会愿意。”
“嗯,还有点事,如果袁师傅愿意来,你再帮忙转告他,推荐两个手艺不错的师傅,一年四万五的基本工资,奖金、分红也有,数字暂时不用说,不过既然先找袁师傅,肯定要比他低一点。”
罗坤:“我懂的,老板你放心,事情肯定给你办漂亮。”
“你呀,别再叫我老板了,你才是蓉城有一号的大老板。”南易爽朗地笑道。
罗坤:“没有老板哪有今天的我,老板永远是老板。”
“不提这个,不提这个,事情就拜托你了,帮忙多上上心。”
“一定办巴适。”
挂掉电话,南易又寻思让谁跑一趟扬州,从汉代开始,扬州就叫响了三把刀的名号,分别是厨刀、理发刀、修脚刀,足疗又怎么能少得了修脚,茜美子必须有一两个修脚大师坐镇。
南易这次对tony是来真的,不仅分店要开遍全国,还要走向世界,成为造型、洗头、足疗、美容四驱的托拉斯集团。
别管洗头妹、洗脚妹、洗脚仔、做脸妹的名声好不好听,钱一定不会少挣,一般白领根本比不过,对农村早早辍学的女孩子来说,算是一条不错的出路,比当厂妹要好得多。
想了一圈,南易悲哀地发现,他能指派又有闲的人都和南氏有关系,tony不是南氏的产业,用南氏的人不合适。
没辙,南易只能给苏卡打去电话,让她亲自跑一趟,接着又给南若玢发了一封邮件,让她找两个香薰师,这行当国内还没兴起,只能从国外找。
“家洛,是我。”
“南先生。”
“问你点事,认不认识玩香的大家?”
朱家洛是鲁班木业旗下朱由校木业的老总,朱由校木业主营的就是珍稀木材,朱家洛平时接触的客户里面多半有玩香的大家。
“认识几个。”
“理份名单给我,私事,给我发传真。”
“好的。”
和朱家洛通话后,南易又和蔡淑芬通了电话,打听了一下娘子军当初去姑苏学习的时候,有没有认识点心大师。
问到几个名字后,南易又联系了南破堂的张一针,从他那里打听到几个精通穴位的中医师名字。
很快,南易就在笔记本上记下一页的名字附带联系地址。
恰逢南若琪睡足了开始叫唤,南易赶紧把小公主抱起,穿戴好,抱到花园里一边踱步,一边有节奏地抖着双手,嘴里还哼着越剧《九斤姑娘:“我格祖父会起早,挑挑担子乡下跑。从日出走到月上梢,同月亮婆婆结相好。送来一根娑婆貂,东藏xz藏勿牢……
鱼、虾、蟹、酱、腊鸡、腊白鲞,糟鸡、糟鸭、糟肚肠,黄鳝、泥鳅不算账,田螺、螺蛳凑两样,萝卜、芋乃、苋菜梗,外加一碗霉千张……”
当南易唱到“六千吊铜钿”,南若琪的两只小眼睛就看着南易的脸,两颊挂上逗发性微笑。
南易见状,便重复说道:“铜钿,铜钿……”
听到铜钿二字,南若琪脸颊上的微笑一层叠上一层。
“哈哈哈,原来也是小财迷一个,爸爸给你打几个金元宝压床底。失算了,爸爸还以为咱们南家能出一个艺术家呢。”
南易话音刚落,赵诗贤就来到他身旁,“嘉彤只会成为金融家、银行家,嘉彤,对不对?”
“回来这么早?”南易把手里的南若琪递给赵诗贤。
赵诗贤接过,抱好,“今天关注港股。”
“有机会?”
“美国去年2月开始的加息周期结束了,香塂流出的资金开始回流,红筹股的表现也相当不错,另外有几笔大的国际游资进入了港股,我们判断港股将再一次迎来大牛市。”
“国际游资……”南易思索了一会,说道:“今年95年。”
赵诗贤伸手逗弄了一下南若琪的小鼻子,“对啊,只剩两年多就要变天了,香塂是老娘的地盘,谁敢捣乱,老娘追着打。”
“呵呵,话说的很霸气啊。”
“还用你说,我爹地原来是斗委会的。”
南易诧异地看了赵诗贤一眼,说道:“你什么时候也染上了吹牛的毛病,你爹地要是斗委会的,你们赵家早该倒霉了。”
“我没讲大话,我爷爷发现不对,马上把我爹地送到国外。”
“哦,难怪了。”
“出去散步?”
南易抬头看了一下飞舞的树叶,“风太大,我去拿若琪的车子。”
推出婴儿车,南易和赵诗贤两人沿着海边的公路慢慢地散步,